戒指佛
戒指佛佛戴戒指?!怪哉,怪哉。
佛的戒指
戴戒指,男女有别,男左女右。佛是男的,所以就男士而论。食指表示已有女友,中指订婚,无名指结婚,小指表示迫切想找女友。书上没说拇指,也没听人提过。佛是男的,但他却将戒指戴在了右手上,更甚是拇指,匪夷所思!
有佛必有寺,说是寺也未必是寺。一座不大的山丘,一座破旧的庭院,院子落于山阴,正房五间三座,东是偏房而西为菜地,院墙不高,因为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也许久了塌了,也许本就没建,院门不大,旧槐木的,上书贝壳二字。无人知其意,无人入其门,久而久之,被人们猜成了寺院,里面唯一的一个人也就理所当然成了和尚,又因此人久不出门,想已成仙为圣,亦或呼之简便,里面的人也就又理所当然地成了佛。
佛不大,二十三四岁,头发很长,长及鼻孔。有头发当然就不是和尚了,这道理在人们心中比不吃饭会饿更坚定,可这次人们又自欺了一次,“说不定人家是带发修行呢”。佛很瘦,每说及此,人门不禁摇头叹息——佛若入道门也许早该得道XXXXX了。
可佛还是佛,因为佛会念经。佛是不经常念经的,佛念经的时候手里没有念佛,只有戒指,也许只有这时候佛才把戒指摘下来。佛的戒指上有花,有五朵花,谁也不知道佛的戒指上是什么花,也许佛也不知道,也许上面根本就没花。佛的戒指是白色的,因为它在黑夜里会反光,不知是日久磨成还是本就如此。念完了经,佛又把戒指戴在手上,右手的拇指上,很合适,好象戒指是定做的,也许手是定做的。
平时佛做任何事都戴着戒指,好象佛的手上本就该有这么一枚戒指,也许释迦创世时就戴了这么一枚吧,要不佛不会戴的如此理所当然。佛的戒指就像是我们的衣服,或许衣服的束缚对人们无所影响,或许们已顺从了束缚,要不怎么没人光了身子上街呢!
阿弥托佛,佛总是对着戒指如是说。
佛照镜子
照镜子,本来无可厚非的。最不成器的人都配撒泡尿照照,更何况是佛。可佛的镜子很特别,就像一个坐着的佛。这又为人们推理此人为佛增加了论据。故,他好象真成了佛,贝壳二字也就真成了寺名了。可问题又来了,既是寺,怎无佛像,没有佛像佛怎么念经呢?佛对了镜子念经。镜子和佛一样大,人们从镜子里只能看到佛而不见其他。也许镜子也是定做的,也许佛是定做的。
佛对了镜子念经,戒指当然是在佛的手中。佛也许不念经因为佛的嘴是不动的佛的眼睛却睁的很大,从浓密的头发后面看出来,看着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佛是不穿衣服的。佛的衣服也许早旧了,破了,没了,佛从来不出门,也就从来不穿衣服。佛光了身子,佛手上的戒指就更突兀了,佛正在用眼睛注视着佛的戒指,也许上面有诗,也许上面有画,无人知晓。佛正在努力认真注视着,戒指在佛的手中转动,从右手转向左手,从左手转向右手,佛操纵着戒指像在操纵着地球的转动,一圈一圈,那么匀称,那么自然。戒指不光正了转的,有时也被佛反了转,依然自得,戒指是属于佛的,或许佛属于戒指。
戒指在佛的手上,戒指总在佛的手上,戒指是不会被佛掉在地下的,因为佛不忍心,戒指也不忍心。却有那么一次,也只有那么一次,佛掉了戒指,只那么一触地,佛惊惶了,佛失措了,佛马上小心地将它拾起,捧在受里,凝视了很久,然后佛将戒指含在了嘴里,对着镜子伏了下去,一直伏了下去。大约三刻钟或更长时间佛才起来。这么长时间佛不吃饭吗?不,因为佛是佛。起来后佛从口中吐出了戒指,落在了两手之间。又过了很久,戒指干了。或许是因为早上的太阳,戒又有亮了许多。
佛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了手上,右手的拇指上,然后将右手放在了心口处,良久才放下来,佛笑了,佛也会笑?佛以前从未笑过!戒指掉了一次,佛说那是凡心动了一次,佛思了很久,佛的心净了,或是凡心死了。
佛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每天对了镜子念经,也许镜子就是佛,佛就是佛,佛的戒指以后却从未掉过,从为离开手过。
阿弥托佛,佛总会对着镜子里的戒指如此说
佛吃酒肉
酒肉和尚,自古有之。可佛太瘦了,终究不会像吃酒肉的样子。佛多大了,没人知道,佛是不吃饭的呀!是呀,人们都知道,或许都不知道,可在人们心目中佛是不吃饭的。佛不从出门,可佛有菜地啊!可佛无柴米油盐啊!再说谁也没见过佛的院子上冒烟啊!不冒烟就能证明佛不吃饭,可偏偏就有人说佛吃饭了——亲耳所闻,亲眼所见。究竟是谁说的早已无从考证。
佛是在院子里吃酒肉的,屋子里太小了,所以就选了院子。佛是在晚上吃的,也许怕佛祖或天上众神知晓吧!佛是在院子里,在夜里吃的酒肉,吃酒肉也会戴戒指吗?不会的,戒指被从手上拿开了,因为许这是唯一一次佛和戒指真正意义的分离吧!那也就说这是佛唯一一次吃酒肉,没人知道。
戒指被放在了一个台子上,石头做的台子。夜很黑,没有月亮,戒指却反了光。戒指被拿下来也许是怕酒肉玷污了戒指,也许是怕酒肉玷污了佛。佛站了吃的酒肉,有酒有肉本该坐下一醉方休的,可佛却站了。佛的前面有桌子,,在佛和戒指中间。桌子上有肉,什么肉不知道,也许是佛的肉,也许不是肉。酒就更不知道了,只是见了坛子,或许有酒。佛没动,佛真的没动。
天将晓,因为戒指上的光更强了。桌子上已没了酒肉,佛还不见动,佛还是那么瘦。院子里旁无他人,人们就当佛吃了酒肉,于是佛就吃了酒肉。佛饶过了桌子,佛是从上面绕过去的,是飞过去的?也许是跳过去的。佛到了放戒指的石台前面,佛跪下了佛又跪下了,佛念起了经,不,佛没念经,因为佛的嘴没动,可佛却是念经了,因为院子里到处是经声。经文是什么?不知道,谁诵的?不知道。院子里只有佛一个人。
佛就那样跪者,跪了一天, 戒指的光照了佛一天。天又沉,佛方起,拿了戒指,捧在手中,凝视,戴在手上,右手的拇指上。佛又成了佛,佛或许在戴着戒指的时候才是佛。佛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院子里没了桌子,没了肉,没了坛子,没了酒。佛也许从此以后再没吃过饭,要不怎么没人再说亲耳听见,亲眼见过呢。
阿弥托佛,佛摸了戒指如是说。
佛不是佛
和尚有老婆孩子,那他就不是和尚。连下生不久的孩子也知道。可佛有,也许有,也许没有。不管有没有佛仍是佛,人们仍称他为佛。
又是一个晚上,又没有月亮,又是一个人亲耳所闻,亲眼所见。贝壳寺里来了个女人,一个长的很好看也穿的很好看的女人。女人是从山脚或更远的地方走来的,女人是好看的,她总在笑。好看的女人在晚上进了门,进了寺门。寺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佛。所以人们就都说这个女人是那个男人的女人,那个好看的总在笑的女人是佛的女人,或许这根本不是,或许根本就没女人来过寺里。
是男人接待的女人——院子里唯一的男人——佛。佛将戒指摘了下来,佛要念经了吗?不,佛把戒指给了女人,给女人戴在了手上,右手的拇指上。女人笑了,女人在看戒指,女人在抚摩戒指,佛在看着女人。很久,男人笑了,佛笑了,于是女人又从手上摘下了戒指,戴在了佛的手上,右手拇指上,佛又成了佛,佛又成了有戒指的佛,佛又成了真正的佛。佛又开始佛的日子,佛正常的日子。
院子里的女人?院子里怎么会有女人,会有好看的女人?人们说看见女人进了院子从未出来过。可院子里从未有过女人,院子里只有一个男人、只有佛。女人不可能在院子里呆长久的,院子里什么也没有,院子里的烟筒里从未冒过烟。也许院子里真的没有女人,也许佛的戒指是女人,也许佛是女人。可戒指还是戒指,白的戒指,在佛的手上,右手拇指上反光。佛还是佛,每天念经,每天转戒指,念阿弥托佛。
女人会不会在男人在佛的心里?不会,男人是佛,佛是佛,佛的凡心早死了,佛的心如止水,佛的心里连自己都没有,佛的心里什么也没有。佛有戒指,佛的戒指。
阿弥托佛,佛在用心对心里的戒指说。
佛是什么
戒指在佛的手上,白色的戒指在佛的右手的拇指上,佛和戒指在镜子里,佛又在念经了。或许佛坐在镜子前是开始念经,或许佛坐在镜子前是刚结束念经,或许佛从来不念经,或许佛从来未止过念经。
佛又在凝望,望佛,望戒指,望所有的所有
戒指在佛右手的拇指上。佛也许就是佛,佛也许是戒指,佛也许是镜子,佛也许是女人,佛也许是世界,佛也许什么都不是。佛是佛,一个右手拇指戴了白色反光戒指在贝壳寺中对了镜子念经的佛。
阿弥托佛,佛没说。 欢迎批评指正。 {:victory:}{: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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