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晚晴 发表于 2021-6-28 16:45

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十七章

各位看客你好,本人用三年时间构思和创作了这一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自感思想性艺术性都是一般中的一般,可是不甘心血白流,今借章丘人论坛一角贴出来一见各位看客,不惜羞涩,期待共赏。本人将细心聆听写作行家的指导意见,以期提高自己。该篇共五十章,分五十次贴出。今日贴出《巾帼英豪梁红玉》第17章,请欣赏。
十七、巡治安严惩恶公子主正义公道惠平民韩世忠来青州总兵府上任半年多,总兵府的诸事都走上了正轨,各兵营的训练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胡军刘仁都已经把家眷搬来,开始了北方的生活。韩世忠的卫队和梁红玉的女侍卫也都招齐,杨贵安排了教官进行训练,韩世忠梁红玉也经常过去观看和指导。这天早晨一起床,梁红玉突然跑出门,在门外呕吐起来,吐了几口酸水后,进来喝水漱口吐到门外。韩世忠急忙起床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梁红玉脸有些黄,捂着胸口说道:“只是觉得胃里搅的难受,总是想吐。”韩世忠着急地:“是不是吃的东西不对,我叫管家来问问。”到门口喊盈儿叫陆嫂来,又回身进房,扶梁红玉坐在床边。新找来的四十岁左右年纪的管家婆陆嫂进来:“老爷,你叫我?”韩世忠问道:“陆嫂,夫人一起床就恶心呕吐,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不对劲了?”梁红玉又一阵翻肠倒胃,跑出门去扶着墙干呕不止。陆嫂急忙跟出去给梁红玉轻轻地捶着后背。看梁红玉不恶心呕吐了,陆嫂急忙进屋拿板凳来扶梁红玉坐下,又端水让梁红玉嗽口,然后在梁红玉耳边低声耳语着,红玉点头。陆嫂笑嘻嘻地扶梁红玉进屋,向韩世忠说道:“恭喜老爷,夫人这是有喜了。”韩世忠惊喜地:“是真的么?”又吩咐道:“那陆嫂和桂花盈儿多照顾夫人的生活,什么活也别让夫人干了,保护好身体最要紧。”梁红玉既高兴又有些害羞地说:“别把我看的这么娇气,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爷只管去忙你的事去,家里的事有陆嫂,你不用担心。”韩世忠穿戴好衣帽要走,又对梁红玉嘱咐道:“你就在家吧,不用参加点卯了。众将说起来,我去解释。”梁红玉也起身整理和穿戴衣服:“不,我要参加点卯,正常的活动我都要参加,我多注意些就是,请老爷放心。” 这天,该当梁红玉轮值,带队巡城。梁红玉骑在马上,由四个骑马的女兵护卫着,带着一队步行的士兵,手执着长枪在城里的大街上巡逻,维护城里的治安。街上行人纷纷让开路让巡逻的队伍过去。好多好奇的人目视着这整齐的队伍,对骑在马上带队巡逻的女将军梁红玉更是议论不止,赞不绝口。队伍行进中,前面一条小街上传来怒骂哭闹声。梁红玉大声喊道:“快,过去看看”,自己也急忙催马向前。后面士兵也小跑着跟上来。只见四个汉子连拖带拽把一个女孩子拖到了大街上,女孩子哭爹喊娘地挣扎着,后面一个穿着华丽少爷模样的人甩着手走出来,嘴里不住地叫骂着,小街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躺在地上,正挣扎着爬起来向大街踉跄奔来。 梁红玉令众军士上前把几人围了起来,高声喝道:“放手,这是怎么回事啊?”少爷模样的人见了,走过来拨开军士闯进围圈,趾高气扬地喝道:“是什么人,敢挡本少爷的去路,要管少爷的闲事?”领队军士喝斥道:“大胆强徒,竟敢出言不逊。”两个士兵过去把一身泥土的老汉和老婆婆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跪在梁红玉马前,老汉嘴角流着血哭诉说:“军爷,救救我们,救救我家秀儿吧。”磕头不止。梁红玉摆手:“老人家请起来说话。你把事情缘由说给我听听。”老汉站起身来:“今天上午,这个少爷模样的人带着这四个人闯进我家,说看上了我家秀儿,要把秀儿接家去成亲。我对他说,我家秀儿已经许了人家,今年腊月就要完婚了。他说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什么许人不许人他不管,让这几个人拉上就走。我女儿挣扎不从,他们不管不顾向外拖。我们老两口上前阻拦,也被这几人拳打脚踢打倒在地。请军爷给我们作主啊。”说罢又跪下磕头不止。梁红玉问少爷模样的人:“老人家说得可是事实?”少爷模样的人不屑一顾:“是又怎么样,少爷的事你也敢管?”梁红玉缓和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少爷,你是哪家的少爷,可否告之。”少爷模样的人:“我说了,你别吓着,我是知府宋大人的三公子三少爷,你们认识了吗?”梁红玉脸色突变,大喝道:“大胆狂徒,谁不知道宋知府治家最严,岂容他的公子在外为非作歹,败坏名声,你这厮竟敢冒充宋知府的三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冒认官亲,军士,给我打四十军棍。”四个军士上前,把少爷撂翻在地,举棍就打起来。少爷的四个跟班欲上前,被军士用枪逼住。趴在地上的少爷被打的乱叫:“你们好大胆,竟敢打少爷,我告诉父亲,让他治你们的罪。”梁红玉大怒:“还敢胡言乱语,再重打二十棍。”少爷被打的哭爹叫娘,又赶紧求饶:“女将军,女菩萨,饶了小人吧,小人不敢了。”梁红玉不予理睬。二十军棍又打完,少爷已经不能动了,只是趴在地上呻吟不止。梁红玉又发落道:“你们四人为虎作伥,将这青州府好端端的清平世界搅的纷乱不堪。来呀,每人重打二十军棍,以警再犯。”四人吓的跪倒在地:“将爷饶命,小人是因为小主人支使才这么做,实不干小人们的事。”梁红玉怒道:“不干你们的事?你们今天也抢人,也打人,若不遇到我们,你们不就得逞了,回去领赏了?干成了领赏有你们的份,今天干不成受处罚也有你们的份。给我打。”众军士将四人拖翻在地,每人打了二十军棍。梁红玉看着趴伏在地的五人发落道:“今天你们目无王法,**强抢人口,又将两位老人毒打,王法难容,本将军责打了你们。这位既然是少爷,我要请到总兵府去热情款待,你们四人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带上给两位老人治伤的钱,去接你家少爷,不去接就让他在总兵府里住几天,总兵府里有他吃住的地方。你们走吧。”四人爬过来,给梁红玉磕头,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少爷,互相搀扶拖拽着一瘸一拐地离去。梁红玉又对两个老人和秀儿说:“你们回家吧,我让人给你送治伤的钱来。”两老人和秀儿过来跪下磕头,老汉感激地说:“今天多亏将军从此经过,救了我一家人,我们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这治伤的钱,我们就不要了,不要了。告辞了,告辞了。”磕头离去。众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多亏了将军巡城遇上救了这一家人。”“这回秀儿家遇上活菩萨了。”“横行霸道的恶少也有人敢治了,也给咱平民百姓解解气了。”梁红玉对军士:“抬上他,回府。”打马前行,四个士兵用军棍抬上少爷,跟上队伍。回到总兵府,梁红玉吩咐从人把宋三公子抬到总兵府议事厅门口扔在地上,自己进去向韩世忠禀道:“总兵大人,小将今天带兵巡城,在东城观音街发现一个恶少带四人强抢民女,并把民女的父母打伤,被小将当街惩处,打了这恶少和四个跟随的帮凶。将这恶少带回来让家人来领。这恶少说是宋知府的三公子,且看是不是宋大人来,如是就给宋大人一个人情,不是就治他冒认官亲、毁官声誉之罪。特向总兵大人禀明。”韩世忠和众将听到打的和带回来的是宋知府的三公子,都脸现惊色。韩世忠疑惑地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梁红玉一脸平静胸有成竹:“如是知府大人来,我自有方法处理。”韩世忠还是吩咐道:“语言上且注意分寸。”旗牌官进来:“禀总兵大人,知府宋大人来见。”韩世忠看梁红玉一眼,对旗牌官:“请。”急忙迎出来。宋知府走进大堂施礼:“韩大人。”韩世忠还礼:“不知宋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请宋大人上坐。”宋知府官场多年,城府很深,看人下菜分人对待自然是娴熟无比,如今有求于人,更是谦恭有加,说话客气:“韩大人不必客气,下官为私事而来相扰,犬子在大街上闹事,被总兵府将军带来,下官是过来看看,如无大事,带他回去的。”坐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韩世忠也客套着:“是有这事,是我的夫人梁红玉带兵巡城遇到这事,对闹事者稍事惩罚,带回府来,正要审讯,大人就来了,不知是公子,多有得罪。夫人过来见过知府大人。”梁红玉过来:“小将梁红玉见过知府大人。”作上一揖。宋知府看一眼梁红玉:“免礼。梁将军是如何碰上此事的?”梁红玉不卑不亢地说道:“小将今天带兵巡城,在观音街见五人拖着一少女从一门内出来,后跟两个一瘸一拐的老人高喊救人,少女左邻右舍也有十几人围观。小将上前询问,公子出言不逊,开口就称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小将当时一是认为这是强人冒认官亲,怕毁了知府大人的清誉;二是深知知府大人家教甚严,不会有纨绔子弟式的公子,怕他逃脱了罪责,才在当街施以重责,并把他带回来进行审讯。如知真是公子,小将必然手下留情,交知府大人管教就是了。”宋知府听了梁红玉明是恭维实是贬低的话,竟恬不知耻地顺杆向上爬,吹嘘起来:“夫人说我家教甚严,这也不假,我知道了他们兄弟们的过错,轻则训斥,重则鞭打,决不轻饶。可家里夫人袒护孩子,特别是对这个小的,更是娇惯的不成样,有事也不跟我说。这段时间又遇上兵变事件,夫人看我心情不好,更是事事隐瞒我,才造成了这孩子无法无天。今日做这事,亏得遇上梁夫人,很圆满地解决了,若是处理不好,给咱造成多坏的声誉。四个家人回去,已经被我责骂了一顿,他们说梁夫人处理要给两位老人拿治伤的钱,我给夫人拿来五十两银子,请夫人转交,到那里也别说是我的孩子,就说是冒认官亲的混混,下在了大牢里。我在此谢谢夫人维护了我的声誉。”施上一礼。下人闻言也急忙捧上银子,放在案上。“知府大人如此看待此事,让小将深为感动。只是小将对公子责打过重,让小将深感不安。”梁红玉嘴上说着,脸色还是面无表情:“银子之事,那两个老人不敢要,我也替他们作主收下十两,其余的知府大人还是收回去吧。平民百姓哪见过这么多银子,别吓着他们。”取一锭银子,其他包起来交还给下人。宋知府站起身来:“责打过重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并且可以记取教训,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夫人没有别的要求,下官就告辞了。这犬子我是带回去,还是由夫人处置?”梁红玉急忙说道:“小将对公子已经责罚,哪有再留下之理,我让军士送公子回去。”宋知府赶忙阻拦:“就让家人用我的轿子抬回去就行,夫人不必费心了。”叫家人抬起如面条般的三公子,又说了声“下官告辞了。”就起身离开了总兵府议事厅。韩世忠同众将把宋知府送出门回来说:“没想到知府大人有如此高的境界和涵养。”胡三勇却说:“宋知府是阴险狡诈的白眼狼,别听他说的好听,这道梁子和咱们这边是结下了。”梁红玉也是一脸不屑又若无其事地说:“我也知道知府是一派虚言。可我是脚正不怕鞋歪,他能奈我何。”拿起银子对门口一军士:“把这锭银子送给秀儿父母。”晚上进了卧室,两人准备歇息,韩世忠脱着衣服,有些埋怨有些教诲地对梁红玉说道:“夫人今天对宋知府三公子是不是过了些,打的也太重了,看同僚的份上也应给知府留些面子。同在一地任职,两家结下仇怨,毕竟不好共事。”梁红玉还是理直气壮地说:“我对这种依官仗势欺压百姓的人就是看不惯,他作为知府,不严教子女,就是一过。今天那女子也就是遇上了巡城队解救了出来,若不遇上我们,岂不要遭宋三公子的蹂躏,事后知府就是知道了此事,以他的为人,也不会严厉管教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大义灭亲,处置自己的孩子。难道说平民百姓就那么一文不值么。这次对他处罚的重了,是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免得在短期内就好了疮疤忘了痛,再出来祸害百姓。”韩世忠还是劝说道:“现在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以后夫人处理这种事要深思熟虑,别感情用事。”“我正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做的。”梁红玉坚持道。然后扳着手指头用缓和的口气解释道:“你看啊,我这一举有三得,这一是严惩了恶霸,让百姓解了气;二是给宋三公子的罪名是强抢民女,冒认官亲,维护了官府的声誉;三是让全城百姓知道,总兵府是言必信,行必果,说的出,做的到,对仗势欺人、祸害百姓的人不论是谁,一律严惩不贷,决不放纵。这对那些地痞混混、街霸恶棍、豪绅恶少也能起到杀一儆百的震慑作用。我觉得咱们的得要远远大于失。再说对宋知府这样的人,我就从没有想过去交往。还怕他什么?”韩世忠摇摇头无奈地:“你这人啊性格太外露了。快睡觉歇歇吧。” 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韩世忠率领众将军到各营督促训练却没有放松,实施进攻和防守的演练,使青州军团在战术技术上都有了质的变化和提高。经过文才和武功的考核,众将军们也在不断地提高自己。这天,韩世忠正与众将军们议事,旗牌官进来禀报:“总兵大人,胶州守备周大人求见,请大人示下。”韩世忠令请进来。周守备进来就是一幅焦急地神色,施礼后没半句客套话就直奔主题:“大人,下官是来求救兵的。胶州诸城一带沿海又遭海盗袭击,海盗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几天攻入诸城三个防守坚固的村寨,杀了五十多人,值钱的财物抢掠一空,还抓走年轻男子和妇女三十多人,放火烧了多半个村子才撤走。我们得到消息出兵追杀,却被海盗杀的大败。因此我们只有来找总兵大人搬救兵了。”韩世忠皱着眉头问:“海盗有多少人,能把你们守备兵将杀败?”周守备回道:“那海盗至少有二百五十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守备兵将也是二百多人,却不是海盗的对手。”韩世忠又问道:“他们抢掠抓人后到哪里去了?”周守备答道:“这些海盗平时就住在海岛上,所以官兵多次进剿都不成功。这次他们又是把抢掠的财物和掳获的人员装上船运走了。”韩世忠:“他们能乘船逃跑,官兵怎么不乘船去清剿他们呢?”周守备:“那海盗队伍里有水鬼,可以在水里待一天一夜不上来,官兵的船在水里被水鬼凿透了,进水下沉,海盗再乘船杀来,官兵焉有不败之理。后来官兵与海盗交手,只是赶下海去了事。”韩世忠吩咐道:“周守备你先回胶州,回去后打听有没有从海盗窝跑出来的人或是叛逃出来的人,搞清海盗居住在哪个岛上。我这里计划人马,做好清剿准备。再派兵马前去清剿。”周守备听了起身作揖:“那下官回去准备,等候总兵大人的兵马。下官告辞。”又急匆匆地起身离去。韩世忠问张强等人:“你们听说过海盗之事吗?”张强回道:“也听说过,可他们来请救兵这是第一次。过去刘总兵也不让过问这事。”韩世忠下决心说:“既然确有此事,咱们商议一个剿灭计划,再派兵将前去征剿。”胡军建议说:“咱们剿杀海盗的作战在胶州诸城。可咱们对胶州诸城一带的情况和地形不熟,不好制定剿匪计划。不若咱们留下守城将官,其他人都到胶州诸城,了解情况,制定计划,确定方案,然后调兵过去,剿灭海匪。”
韩世忠听了大喜:“胡参将说的好,不知天时,不识地理,不明人情,如何打仗?那咱就留胡副将和李顺、王凤山守城,其他人都到胶州,争取周密计划,一举消灭这伙海匪,为百姓除害。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出发去胶州。大家准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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