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十八章
十八、施诱计陆上灭海盗巧部署海岛歼残匪第三天，韩世忠、梁红玉带领众将军及随从一行二十余人，直奔胶州。行了两天，韩世忠看看日头，对杨贵吩咐道：“咱到胶州，天也晚了，就直接到馆驿歇息，明天再到州衙吧。”赶到胶州，吃罢晚饭，奔波了两天的韩世忠、梁红玉正要歇息，忽听敲门声，杨贵在门外说道：“大人，胶州陈太守来见。”韩世忠急忙起身开门迎接陈太守和周守备进来。陈太守进门就施礼告罪，三人客气一番后，陈太守、周守备两人坐下与韩世忠交谈。梁红玉给三人递上水。韩世忠介绍道：“这是敞夫人梁红玉，也是武将，所以跟来，共同破敌。”三人见礼。韩世忠继续说道：“我带众将军先过来了解情况，熟悉地形，制定如何剿灭贼寇的计划，然后再调大兵过来。如果官兵早来，声势过大，那贼寇得到了消息，也就不出来了。”陈太守详细介绍了这帮海盗的来历和基本情况：这帮海盗是十数年前从沂州越狱的一伙囚犯，约三十余人，官兵追赶他们到海边，这帮囚犯劫持了三条渔船驶进大海，据说当时风大浪高，官兵不敢下海追赶，只猜测这帮人必然被海浪吞没，葬身鱼腹，并且半年多再没有讯息，沂州太守就报了所有越狱囚犯全部被剿灭。谁知上报不久就有海盗上岸抢掠、杀人放火的消息，并且他们招降纳叛，越闹越大，在胶州到诸城一带，一个月要遭受一两次抢掠。韩世忠听了说道：“那就是说，这些海盗的骨干力量是一帮亡命之徒，这几年加入的人，有些是被抓的年轻人，有些就是躲避抓捕的罪犯。这帮人不除，危害极大。既然知道了这帮人的来历，那咱们就下决心把这帮海盗除掉。”陈太守悲愤又无奈地说：“这一带的百姓这几年被海盗害苦了，除去这帮海盗，才能让百姓过上平安的日子。总兵大人一路鞍马劳顿，还是早些休息，有些问题明天再讨论研究，下官告辞。”与周守备起身告辞。韩世忠与梁红玉送到门口，互相道别。回到房间，梁红玉说道：“要说这剿匪也不是很难的事。”韩世忠问道：“是不是夫人已经想出破敌的办法了？说来听听。”梁红玉反问：“你说，那海盗上岸来的目的是什么？”韩世忠答道：“陈大人、周守备都说的很清楚，海盗上岸的目的是抢掠，抢掠财物和粮食。”梁红玉大胆推测说道：”那就是说，海盗在海岛上，除了上岸抢掠外，没有别的生活来源，粮食和衣物全靠从陆地上抢掠。那咱们就以财物和粮食设计引诱他上岸，然后围而歼之。”韩世忠高兴地：“嗬，这是个好办法，夫人刚才不言不语，却琢磨出了最重要的问题。明天找陈大人，就商讨能引诱海盗的办法。”第二天，韩世忠与众将军为了隐蔽行动，都换了文士打扮来到州衙，陈太守将韩世忠等人接进议事厅。众人坐下来说话。周守备把沿海地理图打开铺在桌子上，指点着介绍：“总兵大人和各位将军，这次海盗就是袭击了这里三个村庄，我们在这里与海盗相遇，被他们杀败。”韩世忠看着地图说道：“海盗还敢深入这么远的地方，看来是有相当实力的。”又对陈太守周守备和众将军说道：“昨晚陈大人走后，我与夫人反复思索海盗的行径，觉得还是有突破口的。海盗每次上岸的目的，都是抢掠，说明海盗除从陆地上抢掠粮食和衣物外，没有别的生活来源。这是海盗的致命弱点。咱们可以利用他的这一弱点引诱他们，在陆地上歼灭他一部分，再进攻他的巢穴，全歼海盗。”胡参军听了疑惑地问道：“引诱，怎么引诱？海盗在海里，他们怎么上咱们的钩？”韩世忠胸有成竹地说：“就用财物和粮食引诱。这陆地上不会没有海盗的奸细眼线，只要奸细把消息报出去，海盗必然来抢掠。现在主要问题是寻找到能引诱他上钩的诱饵。”陈太守一听两人的分析，马上兴奋起来，说道：“说到引诱，对海盗最大的诱惑是财宝和粮食。上个月本州郑家庄的郑大人从安徽滁州太守任上致仕回家，我到这郑大人家看望过。咱们做这郑大人的工作，让他放出万贯家财、欲建庄园的消息，引诱海盗上钩。这郑家庄离海岸七八里地，海盗会认为离岸不远，有官兵来袭也便于撤退。郑家庄就在这个位置，你们看行不行。”韩世忠听了，又看了看地图上郑家庄的位置，高兴地说：“有这么个人最好，一个官宦的家财说什么也比村庄财主多，只要这郑大人配合，这次剿灭海匪的事就成功了一半。陈太守就带韩某去拜访郑大人，其他人且在馆驿中休息，尽量少露面，免得暴露意图。”下午，陈太守和韩世忠来到郑家庄，拜见郑太公。陈太守和韩世忠说明了为剿灭海匪欲引诱其上岸的计策，想请郑大人帮忙的请求后，郑太公深明大义，慨然应允，随即就安排管家去镇上找人设计，找工匠干活。造起声势来。与郑太公定好了诱敌之计，韩世忠组织众将军商讨伏击海盗的作战计划。韩世忠提出的作战预案是，当诱敌之计成功，海盗登陆来抢掠时，在郑家庄到沿海便于隐蔽的地方埋伏重兵，等海盗向郑家庄运动中围而歼之。海边埋伏一支军队，一是等海盗上岸后夺下船只，二是击杀逃跑回来的残余海盗，上岸的海盗不许跑掉一个人。三、歼灭登陆的海盗后，让活捉的海盗作向导，乘海盗船赴海岛端掉海盗老窝，全歼海盗。胡参军经过苦思冥想之后说：“关键是不知道海盗登陆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这样咱们的官兵要在外多待些时日。时时戒备，容易造成官兵的疲劳，战斗力下降。”梁红玉向周守备要过记载海盗抢掠的记录簿认真地看着，经过思考后找出了一些规律，才高兴地对众人说道：“我看了十多次海盗偷袭记录，都是发生在月末或月初，这是为什么呀，大家猜猜看。”见众人不语才继续说道：“这呀，应了他们道上的活动规律，‘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就是规律，这月末月初就是咱们防范的重点时期，尤以月初为最。月初月亮出的早没的早，更适合他们行动。今天是十三，要行动也是半月以后的事，我们就静下心来做准备吧。地点么，这应该请教渔民，是不是任何地方都能泊船，再是他们不会在距郑家村很远的地方泊船，必然以最近的距离，最快的速度，得手后就走。结合这几点，登陆点的大致位置就确定了。”大家听了梁红玉的分析，觉得头头是道，十分在理，更敬佩这位女将军不仅武功高强，还肯于思考，思维精细，对这位女将军更加刮目相看了。为了剿灭海匪，胶州府上下都动员了起来。郑太公招来十多名工匠开始拆建家居，拉开要大兴土木工程的架势，引诱海匪上钩；韩世忠只同胡军张强三人察看了郑家庄到海边的地形，确定预设战场；月末二十七从青州调集的八百官兵到位进入预设战场；向沿海渔民晓谕，在非常时期的那几天里，给所有的渔船编组，每组五条船，安排一名衙役或是军士押船，按时出海按时回来，不让渔船到深海区去，防止渔民与单独船只接触。并明确公示告诉渔民，如私自外出和接触单独船只者将与海盗同等治罪；府衙也派出做公人员，密切关注沿海出入人员，防止消息走漏。大网已经拉开，只等海匪钻进来了。且说大海里一个名叫大公岛的海岛上，确实聚集着大大小小的海盗约三百余人，分别住在岛上一个破庙和自己搭建的窝棚里。海盗王大当家李长水，就是当年从沂州越狱的组织者，因为从小不务正业，长大了靠偷盗抢劫度日，与人争斗时被人砍了一刀，脸上留下一道长疤，所以在匪群中被冠外号李长疤。越狱成海盗头后，已经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二当家实名叫刘发财，长着一脸横肉酒糟鼻，是随李长水越狱出来的最忠实帮凶，杀起人来比李长水还要凶恶，他爹娘给他取名发财，可他从小好吃懒做，三十岁前从没发过财，如今当了海匪二当家，时常带领海匪们打家劫舍，过手了大把的金钱和银两，也算是发财了。所以他非常感激李长水，是李长水最信任的人。其他大大小小的头目和喽罗，有的是随李长水越狱而来，有的是犯了重罪逃脱而来，还有被抓来的村民怕被杀，不得已成了海匪。杂七杂八，什么人也有。这天，外面稀里哗啦地下着雨，海盗王大当家李长水高坐在椅子上，向众头目布置抢劫的任务。李长水挠挠因为阴天有些发痒的长疤说道：“前天出海的王三向我报告了一条消息，胶州城南郑家庄的现任庄主，是从安徽滁州致仕的太守，有家资万贯，这两天正招工匠修造庄园。我想咱们一不作二不休，劫了他胜似抢几个村子。二弟安排一下，带人去做了这桩买卖。”二当家刘发财听了高兴地跳高：“有这等好事，大哥，我马上安排。抓了这一把。”月底很快就到了，经过近半个月的侦察和准备，剿灭海盗的作战计划也不断完善，调集的八百官兵也已经到达，按作战部署做好了战斗准备，白天休息睡觉，夜间众将军率领自己的部属进入攻击位置。埋伏两夜没动静了。今天是十月初三，月牙刚升起一会就没了。黑漆漆的大海里，四艘渔船向大陆漂泊过来，由于遇上了不大的西南风，船上的海盗们吃力地划着船前行。一海盗头目嘴里咕噜着：“今天他妈的不吉利，遇上了顶头风。”听着小头目的话，二当家刘发财很不耐烦，骂道：“你他妈的就是爱说丧门话，有你小子跟出来，就他妈的没顺利过。”又对众海匪喝道：“弟兄们，快到岸了，都他妈的打起精神来。”四条船驶到岸边，都拴靠在渔船上。二当家又下令：“还是每船留三个人，其余都上去。”众海盗拿起刀枪棍棒，蜂拥上岸，乱哄哄奔郑家庄而去。守船的十二人见大队人远去了，近处无动静，都睡起觉来。不想在睡梦中被张强带领的一队士兵像抓死猪一样全部俘虏了。二当家带一百多名海盗来到郑家庄围墙外，看天上的星星，约有三更天了，听听没有动静，二当家小声的吩咐小头目：“趁庄里都还死睡不醒，爬墙进去，打开门。”小头目向后一招手，一个海盗把带钩的绳子甩上墙头，开始爬墙。只听一声锣响，墙头火把齐亮，附近杀声四起。二当家大叫：“风紧，有埋伏，快撤。”海盗慌作一团，四处乱窜起来。韩世忠和刘仁率军从三面杀来，梁红玉率军从庄内杀出。两三个士兵对付一名海盗，枪挑刀砍，活着的海盗越来越少。韩世忠高喊：“众海盗听着，降者免死。”众海盗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士兵们把海盗一个个捆绑起来。只有二当家还在拼斗，砍伤了两个士兵。梁红玉拍马舞刀过来：“众军闪开。”士兵散开，梁红玉对着二当家当头就是一刀，二当家举刀相迎，被梁红玉砍飞了刀，复一刀将二当家劈翻在地。作战很快就结束了。韩世忠下令清点海盗人数。士兵点起火把，死的活的伤的点清了报告：活捉三十九人，杀死五十六人，，受伤躺在地上的四十三人，共计一百三十八人。韩世忠吩咐：“梁将军，活捉和杀伤之人全由你这一队带进庄看好，天明让周将军带队掩埋死尸。我们连夜到海边，出海攻海盗的老窝。刘将军，整队去海边。”韩世忠带大队人马来到海边，张强、陈太守、周守备迎上来，两边互通了情况，韩世忠下令官兵们登船。陈太守让衙役和百姓把十几个大竹筐抬过来，对韩世忠说道：“韩大人，下官知道你们顾不得吃饭就要出海，我安排城里饭馆给你们做的大饼和包子，你们带着路上吃。到了岛上也未必有吃的，所以多做了一些，你们快装上船。”韩世忠感激地说：“陈大人，你给我们想的真周到，我们也带了吃的，只是没这么多。多谢陈大人。”吩咐：“快把陈大人送的食物搬上船。天亮出发。”天亮了。韩世忠和众军将上船。六只船上盖着篷布，离开海岸，驶向大海。借着不大的西南风，不到晌午，六条渔船就先后驶进一个避风的海湾，靠上了用木头搭成的简易码头。守码头的海盗接住从船上甩过来的缆绳挂好说：“张老三，怎么去了四条船，回来六条船，二当家怎么没回来？”“孙赖皮，是你站岗啊。”张老三按照教的话说：“这回他妈的发了，光粮食就装了六船，二当家让我们先押回来，他还在清点金银珠宝呢，下午就回来。你快去报告大头领，安排人来卸船。”孙赖皮答应：“好来，我马上带人来。”高兴地屁颠着跑上山去。韩世忠下令：“快下船向山上冲，一鼓作气攻上去，要以小队为单位行动。石英、钱清带五十人守住这码头和船只，看好这十二个人。其他人，上。”张强、刘仁带官兵冲上山去。一群衣衫褛烂的海盗从破庙里出来被官兵堵住。几个海盗反身向回跑边跑边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韩世忠下令：“不反抗的免死，反抗的格杀勿论。”众士兵也向海匪喊道：“不反抗的免死，反抗的格杀。”几十个被抓村民做海盗的立即举双手走到官兵面前束手就擒，反抗的海盗与官兵搏杀在一起，很快被击杀或击伤。伤者也被捆绑起来。韩世忠吩咐张强：“张将军你带你的士兵全岛搜捕海盗，投降的免死，反抗的格杀。”张强带队伍分两队向两侧搜索而去。李长水手提三环刀带领大小头目和众海盗头目共三十多人从庙中出来，大叫着：“妈的，还真有不怕死的敢上这个岛来。”韩世忠看着这个血债累累的恶魔：“你大不了是个越狱的囚犯，潜逃到这岛上多活了十多年，又犯下了新的杀人抢掠罪。俗话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早晚难逃罗网。是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你选一项，我来成全你。”李长水深知自己罪恶深重，还是选择负隅顽抗，恶狠狠地说道：“大爷我多活这十多年已经够本了。你既然敢上岛，我就和你见个高低，拼个你死我活。”韩世忠轻蔑地笑着说：“我就成全你最后的这个愿望。出手吧。”李长水挥刀砍向韩世忠，韩世忠架刀相迎，战不到三合，韩世忠一刀砍断了李长水的手腕，钢刀落地，韩世忠又一刀拍在李长水背上，把李长水打翻在地，众侍从上前将李长水捆起来。大头目高叫着：“他们抓了咱们大当家，咱们上去拼了吧。”带头挥刀杀过来，其他海盗也动手杀来，官兵们一起拥上混杀在一起。韩世忠、刘仁杀入中间，直取众头目。韩世忠一把刀上下翻飞，几个海盗已死在刀下，海盗大乱，四处乱窜，官兵四处追杀。韩世忠高喊：“降者免死，抵抗者杀。”一些海盗仍在顽抗，一些海盗举手投降，都被捆绑起来。押解过来。外边的海盗斩杀已尽，韩世忠带部分官兵走进庙去，军士们四处搜索，庙内已经没有一个男人，只有二十多名妇女被集中关押在一间偏殿内，挤在一起瑟瑟发抖。一军官上前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一妇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外边的官兵说道：“我们都是被海盗抓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白天给他们洗衣做饭，晚上遭受他们侮辱，请军爷救我们出去吧。”韩世忠吩咐了一句：“把她们带出来。”走出破庙。刘将军与众官兵正检查捆绑俘虏，清点死伤人数。张强和众军兵押着十多名海盗和十几名妇女从庙一侧小路上下来，把海盗赶入俘虏群。张强走近韩世忠报告说：“庙后面山上有十多个窝棚，住着海盗和妇女。海盗见我们上来，拿起武器抵抗，被我们杀死多半，一些海盗跳水逃跑，被军士们射杀了。我们救了这些妇女，抓了十多个俘虏，见整个山上再也无人，就下来了。”韩世忠又吩咐道：“刘将军，你带一百人，押俘虏和妇女先回去，给我们留下些干粮。我和张将军打扫战场，再搜索一遍这个岛。”对张强：“张将军，把杀死的海盗清点好人数，扔进大海喂鱼，咱们捐躯的兄弟，掩埋在这岛上，立石碑纪念。行动吧。”太阳已经西沉了，从四面八方闻讯赶来的男女老少乡亲聚集在海岸边，向大海张望，要看看海盗的模样和剿匪的英雄。现在能看到的是大公岛上冒出的一片浓烟。梁红玉率军在码头上迎接回来的大军。随着一片欢呼声，三艘渔船驶进岸上人群的眼帘，不一会儿船驶过来靠岸，刘将军率众官兵押着俘虏的海盗走下船。海盗们被捆绑着，用绳子串在一起，一个个低着头，没精打采。一老人：“这就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哼，你们也有今天。”另一老人：“哼，无恶不作早晚脱不了被砍头的下场。”一中年人：“咦，那不是董家营的董有才吗，难怪五年前杀人后就没了去向，感情是当了海盗了。”渔船上下来一群衣衫不堪、面黄肌瘦的妇女。一老婆婆：“这伙挨千刀的，把这么多妇女抢去，让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祸害了多少好家庭啊。”中年妇女：“老赵家要出阁的大闺女，就是被这伙强盗抢去的，老赵家的为这哭瞎了眼。”梁红玉走到陈太守身边：“陈大人，这些被海盗掳去的妇女们，受尽了海盗的侮辱和蹂躏，就别再押到城里去让她们抛头露面了，还是在这里问明家庭住址，发放了算了。”陈太守赞同道：“还是夫人想得周到，带到城里更不好处理，就此了结最为妥当。”吩咐周守备：“把这一干人犯押入州大牢，等审讯完了再作处置。所有被掳妇女，着人问明乡村地址，让家人领回了事。”一时岸边欢声雷动，找到亲人的又是拥抱痛哭在一起。刘仁走到梁红玉面前说道：“总兵大人同张将军要搜索残余海盗，命我等先押俘虏回来，他们随后就回来了。”梁红玉：“刘兄辛苦了，快去休息吧。”刘仁随押解的军士前去。晚霞照在海面上，借着阳光的余辉，陈太守周守备陪着梁红玉向大海翘首张望着，盼望着韩世忠率队早归。突然有人喊：“看，又有船驶来了。”海面上三个黑点越来越大。太阳落山了，船也靠岸了，韩世忠和众军将走下船来。陈太守和周守备迎上前：“韩大人辛苦了。大人真神人也，一战就把海盗全部歼灭了，老百姓要重谢你们呢？”韩世忠谦逊地说道：“韩某职责所在，陈大人周守备不必客气。这些年海盗把乡亲们糟蹋的够苦了，千万不要什么重谢。只要乡亲们能过上平安日子，就是对韩某的最大奖赏。”梁红玉也来到韩世忠身边：“夫君，海上剿匪顺利吧。”韩世忠看看有些疲惫的梁红玉：“只要我们上了岛，海盗就不堪一击了，虽然有顽抗的海匪，也只有落个被杀的下场。”陈太守：“韩大人和众将士劳累了，就先回胶州休息休息再说吧。”侍卫牵马过来，众人上马。韩世忠和梁红玉并马跟着人流向胶州去。剿灭海匪已毕，陈太守热情挽留，大军又在胶州休整了两天。陈太守又设宴犒军，感谢青州军团，才放韩世忠率军团返回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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