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晚晴 发表于 2021-6-30 16:46

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十九章

各位看客你好,本人用三年时间构思和创作了这一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自感思想性艺术性都是一般中的一般,可是不甘心血白流,今借章丘人论坛一角贴出来一见各位看客,不惜羞涩,期待共赏。本人将细心聆听写作行家的指导意见,以期提高自己。该篇共五十章,分五十次贴出。今日贴出《巾帼英豪梁红玉》第19章,请欣赏。
十九、行龌龊知府扣军饷逸待劳轻松灭山匪话说剿匪军团返回青州,在总兵府议事厅里,韩世忠与众将军总结胶州剿灭海匪的行动,说道:“咱们这次胶州剿匪,往返月余时间,众将官和参战士兵奋勇向前,英勇杀敌,将危害多年的海盗铲除殆尽。此次剿匪过程虽然胶州陈太守已经上报朝廷。由于是咱们的军事行动,还需咱们上报枢密院,就有吕主簿尽快起草报告。对众位将军在剿匪中的功劳,本总兵给予奖赏并上报。”刘仁说道:“若论功行赏,这次行动中以梁将军功劳最大,许多计谋出自于她,表现出女将军的足智多谋和谨慎心细,斩杀海盗二头领,又表现出英勇无畏的气质。总兵要在报告中重点说明,以使梁将军正式获得军籍,慰众军将盼望之切。”张强也说道:“总兵大人,刘将军所言表达了我们众人的心情,这确是一次难得的机会。梁将军身为夫人,却是智勇双全,有过人的军事才能,纳入军籍,为国家招收了有用之才,为总兵大人增添了左膀右臂,于国家于大人有百利而无一害,请总兵大人速办。”韩世忠说道:“众将军的意见,可以考虑。就请吕主簿在报告中加这个内容。”问胡三勇:“胡将军,这一个月来可有事情发生?”胡三勇禀报道:“启禀总兵大人,没有大的事情发生。咱们的巡逻队不间断地巡逻,我也经常到各兵营检查,城防和城内秩序都正常。只是听说在南山里有从沂州过来的几起客商遭抢劫,案情报到府衙,差役们打探了几天,还没有动静。”韩世忠听了不在意地说:“小小的劫案,无需咱们过问,若是大规模的抢掠就要由咱们出兵清剿了。且听消息再说。众位将军劳累了一个来月,就放三天假,歇息歇息。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么。”李顺急着禀报道:“有件事要回禀大人,上月末,府衙拨付咱们总兵府的军费少了两千两银子,我到府衙询问,府衙总管说知府大人交待赋税没有收齐,减少了对咱们军费的支出。我几次找宋大人都不见我,请大人见到宋知府时过问这事。”韩世忠问道:“以前有没有因赋税问题扣发军费的事发生?”李顺回道:“以前都是刘总兵和总管两人管理军费,每次领多少用多少只有他两人知道,众将们也不清楚有没有扣发军费的事。”韩世忠:“我知道了,见了宋知府,我问清原因。都去休息吧。”众将军:“是”退出。安排了将军们回家休息三天,韩世忠和梁红玉也在家休息了,韩世忠在书房里看书,梁红玉端杯水进来放在韩世忠面前,韩世忠感激地看着梁红玉,又看了一眼梁红玉微微隆起的腹部说道:“夫人拖着怀孕的身子还跟我去剿匪,并且刀斩二头领,真让我担心。不过这次夫人如果不去,说不定还要费一番周折呢?张将军说的不错,夫人真是有勇有谋,心思缜密,才使整个剿匪计划万无一失。这样给你报请军籍,理由很充足了。”“你就别再吹捧我了。”能入军籍,梁红玉自然高兴。想到知府扣发军费,又说出了不同地看法:“夫君,今天李顺将军说的知府扣发军费一事,我觉得里面大有问题。你想啊,咱们接手总兵府才不到一年,知府就开始每月扣发军费两千两,他是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报复我打了他的孩子呢,还是有更深的原因呢?”韩世忠疑问道:“更深的原因,你指的是什么?”梁红玉说道:“我猜测,可能这两千两银子,就是刘总兵送给宋知府的回扣,也可能是宋知府以拨军费的名义交给刘总兵的投资额。现在咱们不同他合作,他自然要收回去,也就是不拨付了。”韩世忠点头赞同:“那就是说刘总兵挪用军费做生意确实与宋知府有关。不是这样,范中军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把宋知府押进大牢。范中军肯定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但又没有真凭实据,又看不惯他们这种互相勾结、狼狈为奸的行径,才把他关进大牢,期望有正直的官员来彻查此案,岂知朝中官员查处起来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以没有证据为由把他释放,还做青州正堂。”梁红玉鄙视地说:“所以我见到宋知府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决不是个好官。现在咱们知道了他是什么人,那咱就远离他,私人关系别交往,免得惹上一身骚,坏了名声。”一侍卫进来:“大人,于旗牌官过来说,宋知府派人来请你到府衙,有事相商。”“知道了,就说我马上就到。”韩世忠答应,侍卫退出。韩世忠向梁红玉无奈地摊摊手说:“对这种人,就是不想接触,也还得接触。”梁红玉过来帮着换官服:“同城为官,不接触是不可能的。但认清他是什么人,不走同一条路,不上他的船,和他泾渭分明就是了。军费的事,向他提出来,看他怎么解释。”“这样的人,什么理由都找的出来,还听他什么解释。”韩世忠换好了衣服出门而去。过府来,韩世忠坐在宋知府对面,侍从倒水送到韩世忠面前。宋知府笑容可掬地接待韩世忠:“韩大人刚从胶州剿匪回来,我就派人将大人请过府来,打搅了你休息。”说着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色说道:“请你过来,是有件大事需要韩大人办理。近十来天,府衙接到四起报案,都是从沂州方向过来的商人,报说南山里有强人劫持了他们的财物和货物,跑入山里,劫路的人每次都有二十余人,手持大刀、挠钩,抢了东西就走,并不伤人性命。我派做公的去查,他们说听说在清风山的山寨里,又出现了一伙强人,因为山高林密,他们也不敢进去,没有探听到有价值的消息。我琢磨着如果是强人出现,那就只有拜托韩大人去剿除了。”韩世忠说道:“宋大人不必担忧,真是强人出现,咱派兵剿了他了事。区区几个强徒,不会让他成了大事。韩某派人前去打探。”宋知府软硬兼施地督促着:“那就拜托韩大人了。地面上出现强人作乱,闹得人心慌慌,你我脸上都不好看,韩大人还是早下手为好。”韩世忠心中厌恶,面上却不表现,也就应付道:“这是自然。韩某决不容忍在我守护的地面上出现强人。宋大人,我也有一事要过府来见宋大人,正好借机问明白吧。我从胶州回来,听总管说大人这月少支给我们两千两银子,宋大人可知道此事?”宋知府听了解释道:“这事是这样的,前年刘总兵跟我说,总兵府添置新兵器需要钱,我就给他追加了一部分军费,后来竟成了惯例,月月追加。如今税赋难收,银根吃紧,府里总管跟我说,我就同意了把拨付给你们的军费减少了两千两。我已经嘱咐总管,银根宽裕了马上再给你们补起来。现在只有忍一忍了。”韩世忠话中有话:“总兵府这月出兵胶州剿灭海盗,花费更大了,两千两对我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在费用上感到吃紧,难以应付。所以我来问问宋大人,不是因为总兵由刘子静换成了韩世忠这么巧合吧。怎么韩某来了这赋税也收不上来了,如果向朝廷交不上贡银,我韩世忠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吧。”宋知府急忙否认:“韩大人休要多心,这事决不是为韩大人才这么做,实是银根紧张,请韩大人凉解才是。”韩世忠大为不满地说:“只是宋大人做的这事不能不让人多想啊,是宋大人不满意韩某的合作啊。宋大人吩咐之事,韩某尽力去办,下官告辞了。”站起身略作一揖就走。宋知府尴尬且气愤地站在那里,望着韩世忠的背影:“哼。”韩世忠虽然与宋知府呕气离开了知府衙门,但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就思考着如何打探强人的消息。回到总兵府就吩咐侍卫通知胡军张强,带几个人扮作客商去南山里打探情况。三天后,韩世忠和众将军在议事厅商议着兵营事项,胡军张强四人一脸高兴地进来了,介绍了三天打探的情况:按照韩世忠的安排,四人扮作商人向沂州方向而行,走了六十多里路,遇到一伙从沂州过来的客商,就向客商打听强盗情况,他们说一路上没遇到强盗,四人就和客商一起向回返,才走了十来里路,就遇到了强人,十几个头裹青巾的汉子,截住去路要买路钱。客商中也有会武功的,双方打了起来,四人也下了手,并有心要抓个舌头回来。喽罗见不能取胜,喊了一声‘风紧’,就四散奔逃了。这些喽罗别看武功不行,可逃起命来,那功夫可不低,四人紧追了好一阵子才抓到一个带回来。韩世忠吩咐把那强贼带过来。两旗牌过去把小喽罗拉过来跪在韩世忠面前。在韩世忠威严地喝问下,小喽罗交待是二龙山上的强盗,那二龙山因交通不便,距离又远,加上山势险峻,易守难攻,大王才选了二龙山。强盗每次抢劫后,先向清风山方向跑,再转道回二龙山,让那二龙山不显山不露水,不暴露山寨所在地。小喽罗又交待,二龙山在青州西南一百多里的地方,山势四面陡峭,中间只有一条路可上山,山上设了三道关卡,只要把关门关上,就是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破。那里原本就是强盗窝,二十年前鲁智深、武松、杨志就住在山上。后来与梁山上下来的人一起攻打青州府,打完以后三个头领带领一伙人投奔了梁山泊,一些当地的喽罗都不愿去那么远的地方,就四散回家了。今年的收成不好,以前的小头目又招集众人重操旧业,一些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人又聚在了一起,现在已聚集了七八十人,大头领叫葛长喜,因为十几年前与官兵交锋时脸上被砍了一刀,落下条长疤,背后人都叫他葛疤拉脸。还把一个愤世嫉俗的武举人叫关之山的拉上山入伙以壮山威。把小喽罗押走后,韩世忠向众位将军说:“现在情况已明,确实在咱们辖区内出了山寇,好在只是打劫了几起客商。如果杀人越货,强占州县,那咱们可就难堪了。这样的情况下,请诸位将军各抒己见,看如何破贼为好,”胡三勇抢着说:“出谋划策的事我不行。你们不论想出什么破敌之策,总兵大人都让我胡三勇去打头阵吧。”刘仁说道:“我看二龙山七八十人能有多大战斗力,咱们选上二百名精壮士兵,来个快刀斩乱麻,一阵就能破掉二龙山。”梁红玉立即提出不同意见:“我不同意刘将军的战法。咱们以剿匪的名义杀到关前,那喽罗不跟咱们拼命吗?他们居高临下,擂木炮石从上往下打,咱们要伤亡多少人。硬攻硬拼的方法绝对不行。能不能这样,那小喽罗不是说二龙山只有一条上山的路么,那么下山也只有这条路了,只有一条路才使他易守咱难攻,可是这次清剿咱不攻,咱只守住山口不让他下山,也不让任何物品上山。山上的物品总是有限的,咱限制了他物品上山,仅饥饿就让他来找咱们投降,他下来一个咱就捉他一个。咱们还有必要使用人力物力甚至生命去攻山吗?三十六计里这叫‘以逸待劳’,咱们有的是给养供应,衣食不缺,轻松自在,几位将军轮流困守他三个月,问题必然解决。这方法如何?”刘仁听了一拍大腿:“妙啊,梁将军的这条计确实比我的强百倍,这是不战而屈敌之兵。好计,好计。”韩世忠也是大喜过望,先是首肯,接着下令:“就以梁将军之计,第一拨由胡三勇将军和王凤山将军先带二百名官兵守住山口,不放一人进出,这二百名官兵,一半值白天班,一半值晚上班。主要是搭配好弓箭手,有硬要闯出去的射杀。在重压下迫敌投降。你速作准备并调兵,明天我同你一起前去,先行招安,看情况如何。我去二龙山期间,梁将军代职掌总兵府。李顺将军组织好军需供应的保障。”胡三勇、王凤山、梁红玉、李顺四人向前打躬:“遵令。”官兵来到二龙山口安营扎寨,众喽罗看到官兵前来进剿,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头领葛长喜却自恃山高关险易守难攻,一意孤行,拒绝韩世忠王凤山的劝说,拒不下山投降,欲顽抗到底。官兵对二龙山实施了围困不攻的方法,两个月后,山上已经没有了可以果腹的任何食物,偷偷溜下山投降的喽罗已经二十多个。这天一队军士押着三个人走到韩世忠和众将军面前,带队军士禀道:“启禀总兵大人,刘将军让我们押这三个人来交给你,这个就是那个武举人,这俩是他的伴当,请总兵大人定夺。”韩世忠对士兵吩咐道:“你们行路辛苦,去休息吧。”然后打量着关之山,只见他身材高大匀称,肩宽腰细,方脸堂,高鼻梁,虽然被绳索捆绑,又因饥饿而面瘦体弱,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挠玩世不恭的样子,心里先添了五分喜欢,有心招安他为己所用,却依然板着脸对武举人斥道:“你叫关之山么,你作为武举人,乃国家有用之人,理应忠心为国,报效国家,可为什么上山为寇,做下背祖叛宗之事,如今被擒,见了本总兵,竟然大胆立而不跪,你不信本总兵能斩下你这颗狗头么?”关之山虽然意懒心恢却仍不肯低头,看韩世忠盛气凌人的说话有些鄙异地说道:“关某自乡试到院试,所见朝廷官员都是这幅高高在上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既然被擒,甘愿受惩罚领罪。”“那山上还有多少人?有没有饿死的人?”韩世忠关切地问。关之山不解地看看韩世忠,略作思索才回答道:“山上还有五十来人,虽然都饿的面黄肌瘦,可还没有饿死之人。”韩世忠吩咐旗牌:“给三人松绑,先带他们去吃饭。”旗牌过来松绑。关之山更加不解地:“这,这是……”在惊疑中随旗牌去了食堂。韩世忠正要安排侍卫准备与张强将军再赴二龙山督促葛长喜下山投降,一军士急匆匆跑进来报告:“报总兵大人,我是刘将军派来送信的。那二龙山已破,山上三个首领已被捉,刘将军正在处理善后事,特让速来报之。”韩世忠听了大喜:“你快说说是怎么破的山?”军士细说道:“武举人下山后山寨里出现了内乱,众喽罗兵见三个头领不顾他们的死活,便一轰而上,活捉了三个头领押下山来,其他喽罗兵也都跟了下来,刘将军见这些喽罗面黄肌瘦的可怜样子,让给他们每人两个馒头,多了不给,那些喽罗跪下磕头求吃顿饱饭,刘将军置之不理,最后没办法才说,我让你们吃饱,你们非撑死不可,这顿吃不饱,下顿可以慢慢再吃,这顿吃饱了,你们永远也别吃饭了。这才把众喽罗劝下。刘将军让看好这些喽罗,就带着一队士兵上了山,清查了山上的物品,没有发现死人,才让我回来报信。”韩世忠高兴地说:“刘将军处理的很妥当。你下去歇息吧。张将军,咱们也不用动身前去了。没想到结果是如此的好。那咱们就准备酒宴,犒劳凯旋的将士。”说话间关之山与两个随从吃饱了饭随旗牌官过来,向韩世忠施礼道谢。韩世忠有意考察关之山说:“关之山,你作为武举人考过乡试院试殿试,武功当然厉害,我这里的将军都不是武举科班出身,也上得阵,杀得敌。今天在我的众将面前,演示一下你的真实武艺如何?”关之山也不示弱,慨然说道:“总兵要看关某的武功,请赐予兵器,刀枪剑戟,什么都行。”韩世忠吩咐旗牌官:“把我的大刀拿来让关举人用。”旗牌到大堂扛来大刀,双手递给之山,关之山接过来掂了掂:“正好称手。”拉个架式舞动起来。众将军看着舞刀如飞的关举人,脸露钦佩之色。韩世忠又吩咐旗牌官:“取两根长棍子来。”对关之山说:“舞刀且罢,一会比试一下对打,两根长棍,可以作为刀枪棍棒,只要能将对方打翻在地就算胜者,但是要点到为止。”旗牌取来两根八尺长的棍子放在地上。韩世忠问道:“哪位将军愿与关举人比试?”胡三勇说声:“我先来。”从地上拿起一棍站在一边:“请。”关之山向前拿起另一根棍子,两手一抱:“讨教了。”走到另一边,瞬间两人斗在一起。关之山先是躲避胡三勇凌厉的攻势,躲过当头一棍后用棍点向胡三勇的肩窝,胡三勇中棍后退。关之山紧跟不舍,连续几棍戳向胡三勇的左右胸,胡三勇难以招架,跳出战圈认输。张强说了声“我来与你走几遭”,向前接过胡三勇手中的棍子,拉开架式,等着关举人进攻。关举人抡起棍子以泰山压顶之势攻向张强,张强闪身躲开,十几回合后张强也露败相。韩世忠急忙向前:“张将军退下来,我来试试。”对关举人:“如果你不认为这是车轮战术的话,我来和你比试比试。”关举人豪气地说:“切磋武艺,这有何妨。总兵大人来吧。”韩世忠赞赏地:“爽快,开始吧。”执棍而立,棍头指向关举人。关举人两手执棍也做好了格斗准备。韩世忠轮棍扫向关举人的双腿,关举人跳起来躲开,挥手一棍打向韩世忠的头,被韩世忠用棍头挑开。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起。二十回合后两人仍然精神抖擞。韩世忠露出破绽,让关举人执棍刺向前胸,闪身躲开后夹住了关举人的棍,再挥棍向关举人打去。关举人弃棍跳出圈子:“我输了。”韩世忠又赞赏一句:“关举人确有真实本事。”随之说道:“关之山,我不管你举人不举人,若按举人用你,我也用不起。我要用的是你的本事,你现在就回家,考虑一个月,你惹愿意到我这里来做事,正月十六来报到,来了再安排你的职务。正月十六不来也就罢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关之山作揖施礼:“谢总兵大人。我的伴当也和我一起走吗?”韩世忠爽朗地说道:“这个自然。”关之山三人打躬离去。清剿二龙山的官兵大获全胜,凯旋归来,总兵府大摆宴席,庆贺剿匪圆满成功。众将军大赞梁红玉的好计谋,不伤一兵一卒,就取得了剿匪的全面胜利,纷纷向韩世忠梁红玉敬酒祝贺,梁红玉有孕在身,自然不敢放量饮酒,只是浅尝辄止,以示敬意。第二天,韩世忠升堂审讯二龙山的三个头领,三名头领被带进大堂,跪在韩世忠面前。韩世忠看着昔日拒不投降的葛长喜:“葛头领,今日遭擒,还有何大话要说?”葛长喜垂下头:“今日遭擒,无话可说,任凭总兵大人处治。”韩世忠发落道:“你们在家安居乐业、平平安安的过生活有多好,为什么要做劫人财富、甚至杀人越货的勾当?岂不闻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有道是天作孽情可原人做孽不可活,你们占山为王,抢劫往来客商,这是要砍头的大罪,天兵去剿,你们不赶快投降,还想据险死守,抗拒天兵,更是罪上加罪。两罪并罚,本应斩下你们的首级,一是本总兵有好生之德,二是你三人尚没有人命案在身,且饶你们一命。只是死罪可饶,活罪难免,每人打四十军棍,判葛长喜徒刑十年,发配太原府充军,另两个头领周丕显、于立明判徒刑六年,发配沧州充军。本总兵判决,你们可服么?”葛长喜三人齐声说道:“我等三人犯下死罪,多蒙总兵大人不杀之恩,所判徒刑,我等具服。”
韩世忠吩咐:“先每人重责四十军棍,再押进大牢,五日后交府衙起解。”旗牌官向前将三人拉出去,重责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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