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晚晴 发表于 2021-7-19 16:25

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三十八章 梁家杀贼报世仇 岳云力毙金弹子

                            三十八、梁家杀贼报世仇岳云力毙金弹子   等粮草的第十天上,韩世忠和关之山在大营中检查,旗牌官跑来:“启禀元帅,粮草已到,押粮官请你签批回执。”   韩世忠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哼,他还敢急着要签批。关将军,回去看看。”三人急急地向元帅大帐走去。   韩世忠坐上帅位:“传押粮官进帐。”旗牌官在帐外重复:“传押粮官进帐。”旗牌官领押粮官进帐来,打躬报道:“户部粮官刘彦庆押粮到此,参见韩元帅,请元帅签批回执,下官好回去交差。”   韩世忠大喝道:“好大胆的狗官,见了本帅竟不下跪也还罢了,我且问你,户部交待你押粮限你何时到军前?”   刘彦庆回答:“户部要我八月二十日到军前。”   韩世忠又问:“那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刘彦庆答道:“今天是八月二十七日。”   韩世忠怒火中烧:“好你个狗官,押粮误了七天,你可知道军中不可一日无粮,七日无粮是个什么景况,你贻误了多少军机,来人,给我拉出去,斩了。”   刘彦庆听了吓的急忙跪倒:“元帅饶命,元帅饶命,来迟了非下官之罪,只因粮食收起来的太晚,路上又不好走,才耽搁了,请元帅看我父亲的份上,饶恕下官吧。”   梁红玉听了,问道:“你说看你父亲的份上,你父亲是何人?”   刘彦庆答道:“我父亲是枢密院副使刘子周,请元帅大人宽恕。”   梁红玉对韩世忠作揖施礼:“元帅,本将军身为总监军,这事就由我来处理吧。”对刘彦庆:“哼,刘子周狗官干的坏事,还没跟他清算,你还让看他的面子。如此目无法纪、贻误军机的狗官,决不能轻饶,来人,拉出去,先打八十军棍。”旗牌官和两个士兵将刘彦庆拖出大帐痛打,大帐外传来军棍打在身上的声音和刘彦庆哭叫声。   梁红玉又吩咐:“旗牌官,叫个押粮的官来。”旗牌答应而去。   众将军除梁志猛梁志强外,看到梁红玉骤然出现的满脸杀气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打完八十军棍,刘彦庆被拖进来,昏了过去,梁红玉让士兵用冷水喷醒。   旗牌官带一小官吏进来,跪在韩世忠案前。梁红玉怒容满面地喝问道:“你们押粮到军前,迟到七天,贻误了军机,你可知罪么?”   小官吏磕头不停,战战兢兢地说:“小官知罪,小官知罪。”   梁红玉威严地说:“那你把耽搁七天的原因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言,我就砍下你项上的狗头。”   小官吏看看鲜血淋淋的刘彦庆,连连给韩世忠、梁红玉磕头:“元帅、大人,小人实说,都是刘大人,一路上游山玩水,吃喝玩乐。逢州过府,必然吃请,吃的略差,就拿大话唬人,要给人家加赋加税,干尽了敲诈勒索的坏事,光在镇江就让州官陪着游玩了两天,我们再三催促,他总不以为然,说谁都不敢奈何他。如今已经误了日期,就请元帅、大人处罚。”   梁红玉大怒道:“刘彦庆,你这狗官,金兵入侵,两军对阵正当叫劲的时候,你竟然不以为意,有意延误日期,是蔑视国法军纪,还是受了什么人指使,为金兵逃脱制造条件。像你这样的狗官,留着还要祸害我大宋。来人,把刘彦庆拉出去斩了,就由梁志猛、梁志强两人监斩,速斩讫报来。”解下所配短剑:“梁志猛、梁志强接剑。”二人会意,随士兵拖刘彦庆出去。刘彦庆被拖走还用微弱的声音求饶:“元帅、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梁红玉担心韩世忠动恻隐之心,先说道:“如此祸国殃民的败类怎么能留?元帅不必担心,一切由我处理,刘子周那里,我也会向他说明。”对小官吏:“你官小职微,如何能作了刘彦庆的主,一切责任都在他身上,你回去后把情况向户部说明,给枢密院的刘副使把刘彦庆的尸体运回去,我给他写封信捎去,他会感激你的。”   小官吏又连叩几个头:“谢大人明鉴,大人吩咐之事,小官定当办好,请大人放心。”   梁红玉对旗牌官吩咐道:“将刘彦庆的首级号令三天。三天后让押粮官带给刘子周。”旗牌答应。   刘彦庆被绑在旗杆上,两个士兵持刀听令,梁志强对士兵:“你们闪开吧,这个败类就由我来处置。”士兵把刀递给梁志强。梁志猛上前先照刘彦庆脸上边打耳光边怒骂道:“狗贼,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父子迫害的梁忠信和梁志勇吗?你那不是人的老爹,对我梁家恩将仇报,害得我们家父死子散。也是上天有眼,让你犯事犯到我们手里,还自投罗网来到我们家乡楚州,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今天就拿你开刀报仇,也让你爹那老狗享受一番丧子之痛。也是一报还一报。”一时刘彦庆的脑袋就变成了猪头。   梁志强手执短剑:“哥,我来,挖出他的心肝祭奠咱爷爷父亲的亡灵。”说着撕开刘彦庆的衣服,挥剑向吓晕死过去的刘彦庆刺去。   对刘彦庆行刑后,梁红玉又向韩世忠为梁家众人请假半天,韩世忠也准了。看着匆匆出去的梁红玉,关之山莫名其妙地问:“元帅,梁将军这是怎么了?”   韩世忠一声叹息对众将军说道:“唉,此事一言难尽啊。今天这事开始我也莫明其妙,后来我才想起来。这刘彦庆是刘子周的儿子,梁将军的爷爷曾与刘子周同在一个军营,且是他的上司。在一次对西夏的作战中,刘子周临阵退逃,乱了军心,罪当斩首,而梁将军的爷爷认为年轻人初犯,杀了可惜,只是责打了他八十军棍,不想刘子周还是怀恨在心。几年后刘子周借姨父童贯的势力成了领军的都统,梁将军的父亲和大哥调到刘子周手下抵御西夏军。刘子周明里与梁将军父亲亲如手足,暗里却使毒计加害,在朔州抵抗西夏军时捏造贻误军机的罪名,将梁将军的父亲斩首,大哥被打的差点残废,爷爷被活活气死。刘子周还通过官府再对梁家迫害,把梁家兄妹充军充官,把好端端的梁家整的七零八落。这样的仇恨梁将军岂能和他善罢干休?”   关之山释然地:“怪不得梁将军听了几句话后就为之变色,满脸杀气,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也活该这刘彦庆犯在咱们手里,杀之有据,就是报了私仇,刘子周又能怎么说。”   胡军也同情地说:“刘彦庆所犯之罪已经该死,梁将军不过是做了一次公正的法官,判了他死罪。而元帅想留他性命,倒有官官相护之嫌了。再说梁将军爷爷的教训,好心未必好报啊。现在斩了刘彦庆的首级,那刘子周知道了不痛个半死就算是有肚量的。”   韩世忠也放开了怀,说道:“事已至此,刘彦庆死了也就死了。咱不滥杀无辜,而刘彦庆却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这事就不说了,咱们还是准备明天起程的事吧。”   大军起程向汴梁进发,不一日到达涡河,岳飞率领着岳云、张宪、牛皋、杨再兴等将军,在涡河大桥上迎接韩世忠大军。岳飞安排先行到达的关之山梁志强过河在岳家军大营左侧安营扎寨。等到韩世忠梁红玉等率军过来,才一同回营进寨。   第二天众将军齐集元帅大帐受领任务。韩世忠安排道:“各位将军,咱们来到了新战区,对方又是兵力多于咱们,实力不弱于咱们的强敌,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是咱们的首要任务,今天关将军胡将军带几名参军,在营区以外五里范围内勘察地形,制定防御方案。高将军等众将军率军加固营寨栅栏,修好营区道路,把营区整理好。我同梁将军到岳元帅那里交流情况,制定联合作战方案。咱们分头进行。”   众将军刚离开,旗牌官进来:“禀元帅,岳元帅到了。”   韩世忠尚未迎出来,岳飞已经走进大帐。韩世忠向前拉着岳飞的手:“我安排好众将军的事,正要过去,岳元帅先过来了。”   岳飞说道:“韩元帅刚到这里,事务很多,我过来不耽误你处理军务。”两人坐下,梁红玉给两人上茶后也坐下来说话。岳飞对韩世忠说:“我过来向兄长介绍情况,商议联合作战的事。兄长,嫂夫人,洞庭湖一别后,我率军北上,在漯河、郾城与金兀术相遇,两军有几次厮杀,双方伤亡都不重。金兵主动放弃进攻,退回朱仙镇、邵岗集一带,我也带兵至此,十天前,粘罕也率金兵来到这里。现在金兵约有十六、七万人。我的军兵有八万人。”   韩世忠也向岳飞介绍了自己军事行动的情况和到来晚了的原因。   “金兵为什么在没有多大损失的时候,放弃了向南进攻,把兵撤到了这里呢?”岳飞有些不解地说。   梁红玉猜测道:“可能是目前金国确定的入侵目标就是黄河以北地区,能向南发展更好。在遇到强大的抵抗力量后就死保既定目标。”   岳飞坚韧地说:“那咱们也不能把河北、山东大片的疆土白白地让金兵掠去。”从袖内拿出一卷纸:“这是我这几天闲时填写的一首词,请兄长嫂夫人指正。”递给梁红玉   梁红玉接过展开念道:“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为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岳元帅好词,好文笔。”   韩世忠同仇敌忾、气血双涌地说:“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词句雄壮有力,鼓舞士气,振奋人心,也道出了咱们抗金灭金的壮志和决心。确实是好词。”   梁红玉同情并惋惜地说:“岳元帅志向远大,可只怕是壮志难酬啊。如今皇上已经决意偏安东南,只把长江作为抵御金兵南侵的屏障。只要能偏安一方,可以置江北大片疆土于不顾,更不用说黄河以北了。金人的目标是以黄河为界,而咱们的圣上已经把疆界放到长江了。至于雪靖康之耻,踏破贺兰山,直捣黄龙府,灭掉金邦,那更不是朝廷愿意做的。”   岳飞钦佩地说:“嫂夫人是聪明人,看问题入木三分,小弟也深有同感,只是岳飞受大宋厚恩,家母在小弟背上刺有‘尽忠报国’四字,岳飞岂敢有一丝懈怠,只有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了。”   韩世忠说道:“岳元帅有何策略,说出来咱们商量。”   岳飞说道:“自追赶金兀术到此以来,几天又来了粘罕率领的金兵,还没有同金兵进行一次像样的战斗,也还未发现金兵在防守上的破绽,所以我现在也没有成熟的想法,咱们还是共同探讨吧。”   梁红玉进言道:“金兵有了河北、山东作为军用物资供应地,也不急于同咱们速战速决了。咱们应该接触他几次,发现他们的薄弱环节,然后把他们消灭掉。”   韩营旗牌官带岳飞旗牌官进来向岳飞报告:“启禀元帅,金兵营新来一将自称是粘罕的二公子,现在营门讨战,众将军等元帅回去定夺此事。”岳飞听后立即告辞并请韩世忠梁红玉也带将军们去观战。岳飞离去后,韩世忠通知在营区的将军,准备出兵作战。   宋金两军对阵。金兵阵上,兀术、粘罕、哈迷迟和众金将拥着一头戴金冠,手拿双锤,骑高头大马的青年金将在等待厮杀。青年金将催马向前:“俺乃金国大太子的二公子金弹子是也,今天刚到,来领教宋军的厉害,宋将谁先来和俺战三百合?”   岳飞回头:“哪位将军先出阵交战?”   “我先来试试这番将的能耐。”张宪催马挺枪迎向金弹子:“张将军先来会你。”冲向前举枪就刺,金弹子抡锤相迎,两人战有三十余合,张宪败下阵来。何元庆手提双锤上阵接住金弹子厮杀,不到三十合也败下阵来。李进山手提大棍向前:“让俺试试:”大步走上阵。举棍就攻向金弹子,金弹子抡锤交战,因在马上,有些吃力,李进山仍然占了下风。   杨再兴挺枪上阵欲接下李进山,金营内却鸣金收兵了。   看着金兵收兵回营,岳飞对韩世忠邀请道:“韩元帅、梁将军,过来咱们商量破敌之策。”韩、梁二人点头答应同,随岳飞回营。   返回本阵回营路上,金弹子不高兴地问兀术:“侄儿正要捉拿宋将,叔父怎么鸣金收兵了?”   兀术心里高兴,欣喜地看着金弹子说:“我怕侄儿一路鞍马劳顿,就是人不累马也累了,恐侄儿有失,所以鸣金收兵了。”   金弹子开心地施礼道:“谢叔父的关心。”   粘罕趾高气扬地说:“我儿英勇,何愁宋军不灭。今日连败三将,明天要杀他两员宋将,让宋军丧胆。”   哈迷迟也不失时机地鼓动道:“今天我们见识了二公子的本领,宋营里没有二公子的对手。明天做好布置,等二公子胜了,咱们就挥师杀过去。一战杀败宋军,夺他宋室江山,二公子就为大金立下了天大的功劳。”几人说笑着回营,大开欢迎和庆祝得胜的欢宴。   第二天,兀术粘罕簇拥金弹子来到阵前,等待再战。   岳飞、韩世忠、梁红玉并马在前,众将在后排列。   岳飞把手一招,余化龙跃马挺枪,直取金弹子。金弹子也催马向前,两人战在一起,不到三十合,余化龙败走。金弹子欲追,罗延庆挺枪截住金弹子厮杀,两人战不足三十合,罗延庆也退下阵来,金弹子追赶过来。严成方舞动双锤催马向前,截住金弹子:“休再赶,小爷与你战三百合。”举锤就砸向金弹子。金弹子也急忙举锤相迎,两人战有四十余合,严成方也退下阵来。   杨再兴刚迎出来,金兵阵上又是一阵锣响,金弹子也停住追赶,退下阵来。杨再兴向金兵阵中大骂:“你们就怕你杨爷爷么,怎么我一上阵你们就鸣金?真是晦气。”   金阵上兀术问旗牌官:“谁让你鸣金的?”旗牌官看向哈迷迟。   哈迷迟说道:“四狼主,你没看出宋军这是用的车轮战术吗?他们几个人轮番上阵,目的是消耗二公子的体力,二公子再有耐力,也总有疲惫的时候,就会伤在宋军手里,所以我看那杨再兴又出马,就让旗牌官鸣金收兵了。再战也等二公子歇一歇,喝口水。”   金弹子心高气盛地说:“军师多虑了,区区几个宋将能耐我何,看我再战他几人,让他们知道本小爷的厉害。”就要出马。   兀术也劝阻道:“侄儿且听军师之言没错,待休息一会再战。”金弹子这才退到队列后面下马休息。   杨再兴把马兜动着转圈子,对着金兵:“看你们这点本事,杨爷爷一上阵,你们就鸣金,如果不敢和杨爷爷厮杀就滚回营去做缩头乌龟,别再到阵上来。”   金弹子听了怒不可遏:“本小爷怕了你不成。”拿起双锤,翻身上马,来到阵中,杨再兴举枪就刺,金弹子抡锤相迎,两人激战起来。   岳云催粮回来骑马提锤来到阵前观战,见杨再兴不能取胜,且力气不加,就问押后阵的牛皋:“牛叔父,这金将是谁,如此厉害。”   牛皋见岳云回来大喜,急忙回答:“这金将是粘罕的二公子名叫金弹子,已经战败了咱们七八员战将,连这杨再兴也不是他的对手,贤侄还是快上去帮帮你杨叔父吧。”   岳云听了催马向前:“杨叔父少歇,等侄儿战这番将。”   杨再兴已经力气不加,说了句:“番将厉害,小心了。”就退下去,岳云接住厮杀。两人四柄锤战有八十多合不分胜负,金弹子打的很轻松,岳云却越来越吃力。   牛皋在队列中焦急不安,为无法让岳云退场着急,大喊了一声:“侄儿别放他走。”   听到喊声,金弹子分神要看是谁喊的,岳云抓住机会,一锤砸向金弹子的面门,把金弹子脑袋打碎,跌下马来。   岳云松口气,策马绕金弹子尸体转了一圈,轻蔑地说道:“什么金弹子,分明是肉饼子。”拨马回了本阵。   兀术见状大惊放声大哭:“侄儿。”粘罕也放声大哭:“儿子”。   岳飞轻松地驱马向前:“兀术,粘罕,本帅给你们三天时间举哀葬子,三天后再刀兵相见。”拨马回走:“收兵回营。”众将军拥两位元帅回营。兀术苦着脸安排给金弹子收尸,气得咬牙切齿。   金弹子的尸体停在大帐中。兀术、粘罕、哈迷迟等人围着金弹子的尸体哭哭啼啼。兀术大哭着:“侄儿,你刚到这里,就让宋军杀死了,疼煞为叔了。”粘罕哭着:“儿子,实指望你能杀败宋军,建立奇功,可谁知你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哈迷迟哭了几声后劝道:“大太子,四太子,不要光顾哭泣,还是商量安排好二公子的后事吧。”   兀术听了看着哈迷迟,面带不满气愤异常地说:“哈军师,你也出个计谋,咱们也杀死他几员宋将,解解这心头的火气。”   哈迷迟似早有准备地说:“四太子,臣有一计,能斩他几员宋将。”   兀术不耐烦地说:“有好主意快说出来。”   哈迷迟说道:“咱这营寨左侧有条河名叫小商河,河虽不宽,却满河污泥,长满杂草。咱们在河上搭上木板作独木桥,在河这边埋伏弓箭手,然后派士兵过河去骚扰宋军,宋军将官必来追赶,咱们士兵从独木桥上过来,骑马的将军要过独木桥必掉河里,弓箭手一起射箭,必然能得手。”兀术听了把牙一咬:“好,五天之后行此计,我一定要杀几名宋将解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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