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晚晴 发表于 2021-7-27 16:17

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四十六章 韩世忠面圣辩清白 岳元帅遭诬中奸计

                  四十六、韩世忠面圣辩清白岳元帅遭诬中奸计      第二天,韩世忠来到皇宫门前,向黄门官施礼:“大人,下官是枢密院副使韩世忠,有要事面见圣上,请大人给予奏报。”      黄门官听说是韩世忠,不敢怠慢,说了句“你就是那大名鼎鼎的韩世忠元帅呀。你在此少等,待咱为你奏报。”      韩世忠再施礼:“多谢大人。”黄门官进殿内,一会出来说道:“圣上有旨,枢密院副使韩世忠见驾。韩大人随我来。”将韩世忠领进金銮殿。韩世忠到丹墀前行三跪九叩大礼:“枢密院副使韩世忠,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赵构:“韩爱卿平身,赐座。”      小太监给韩世忠搬来锦墩,韩世忠:“谢圣上。”坐下。      赵构:“韩爱卿不经朕宣召来见朕,可是有急事。”      韩世忠苦着脸说:“臣是来求圣上免去微臣官职以求自保的。”      赵构不解地问:“爱卿这是何意,可细细说来。”      韩世忠面带委屈地奏道:“圣上,臣自进京面圣说了大宋必须有强大的军队,军力只能加强、不能削弱的话后,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致臣于死地而后快。昨日我原率军中将军派人来,告诉我有人到军中找官兵调查我在军中时有无拥兵自重、欲自立为王、居功高傲、这次来京任职有无怨言等言行表现,要臣多加小心防范。臣细思来,最好的防范莫过于辞去职务。在家闲养,故来见驾请求辞去职务,避祸乡野。”      赵构疑惑地问道:“有这等事?”      韩世忠继续诉说:“圣上,想臣十三岁从军抗击西夏多年,东拼西杀南征北战,拒外敌破贼寇,斩杀敌首,生擒方腊,汝南平定招降曹氏兄弟,太湖破戚方水贼,同岳元帅联合大破杨么于洞庭湖。更是三度杀的金兵闻风丧胆,黄天荡中不是有奸人通金,兀术也遭擒了。臣对大宋如此忠心耿耿,到头来却遭小人陷害,岂不让人寒心?臣在靖康之变国家无主的危难时期,招兵买马,攻城夺地,打的都是大宋旗帜,从不曾有过自立为王的念头,何以在圣上治理的中原一统,天下归服的局势下拥兵自重、自立为王呢?请圣上明察。”      赵构正色地说道:“韩爱卿对大宋王朝忠心耿耿心无二志,天下尽人皆知,朕心中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苗刘之变而言,不是爱卿,朕也不复存在了。对爱卿夫妇的忠勇,朕从来没有怀疑过。如真有人要陷害爱卿,朕决不答应,朕着御史台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爱卿在枢密院中安心任职,有朕撑腰,看哪个敢加害于你。”      韩世忠站起来跪下:“圣上对微臣如此厚爱,臣当肝脑涂地以报圣上关爱之恩。圣上保重,臣告退了。”      赵构关切地说:“爱卿有什么事,可直接来见我。去吧。”      韩世忠再磕下头去:“谢圣上。”起身退出。      韩世忠辞朝回来面带怒容进入枢密院大堂,见张俊和岳飞在大堂内也不理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办公。      张俊抬头看看韩世忠气愤的样子,有意问道:“哟,韩大人这是到哪里去了,今天怎么来晚了。”      韩世忠还是怒容满面火气冲天地说:“对不起张大人,今天迟到了。我去面见圣上了。有些无耻小人,在我背后暗下黑手,私下派人到我率领过的军队里调查我的问题,妄图置我于死地,不得已只有到圣上面前剖明心迹,状告这些无耻小人了。他们总认为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张俊装作一无所知地说:“竟有这么大胆的人敢欺负到你头上,可不是吃了老虎心豹子胆了?”      韩世忠气愤且鄙视地说:“无耻小人太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咱们还是小心为是。”      岳飞也在一旁旁敲侧击地说:“小人要想整咱们,防能防得过来么?他们就是躲在阴暗角落里,采取卑鄙的手段,扇阴风放暗箭,拉一伙打一伙,培植亲信,排斥异己,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韩世忠愤愤地说:“害人终害己,看这些畜生将来有什么好下场。”      张俊心里有鬼实在听不下去了,因为做的事见不得光,也不好反驳韩世忠岳飞你一言我一语的怒骂,只好劝说道:“咱们还是少说几句吧,当心隔墙有耳,小心祸从口出。”      岳飞话中有话地:“就咱们三人,话能传到哪里去?不过还是张大人说的对,咱们呀,还是缄口不语吧。韩大人,这是张大人要咱俩整理的军队情况,你没来我先做了一点,咱们还是共同下手吧。”      秦桧、张俊、万俟卨、罗汝楫四人聚集在秦桧的书房里凑情况密谋。张俊汇报说:“太师,咱们搜集韩世忠、岳飞黑材料一事,怎么让韩世忠知道了,这厮到圣上面前告了御状,看来有皇上给他撑腰,他反而更硬气了,今天在大堂上说话带刺,句句伤人。指桑骂槐的语言,使我好不气愤。”      秦桧阴沉着脸慢条斯理地问道:“那岳飞有何话说?”      张俊气咻咻地说:“岳飞,哼,说的更难听,什么躲在阴暗里放暗箭了,什么培植亲信排斥异己了,什么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了。等等等等,越说越难听。”      秦桧气急败坏地说:“让他们说,就让他们说,他们自有言多必失的时候,那时咱们就用他们的话大做文章,不信扳不到这两个人。”      张俊汇报完松了口气,问道:“到韩世忠兵营里摸情况的人是失败了。到岳飞那里摸的情况如何?”      万俟卨说道:“到岳飞营里也是碰钉子,好在找到一个叫王俊的后营军官,因办事不利常受岳飞责备,有愤恨之心,只是他也说不准岳飞的任何问题,只有咱们收买住他,让他按咱们给他准备的材料揭发,只要王俊咬的死,咱们就可以以一面之词将岳飞证死,关进大牢。”      张俊恶毒地说:“这两人都是主战派的,永远不会和咱们一条心。并且这两人没有争高争低的事,关系很是融洽,咱们也不好拉拢利用。两人中只要除掉一人,另一人就孤掌难鸣,只有听咱们摆布了。”      秦桧吩咐道:“就让这个王俊到大理寺举告,先把岳飞整起来,整倒一个说一个。慢慢把他们都放倒。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咱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岂能让他们给破坏了。”      张俊又向秦桧建议:“太师,这皇宫午门上的人,你也得打打招呼,那能让他们说面见圣上就能见到圣上,这样对咱们可是不利呀。”      秦桧点头赞同,说道:“这事我可以招呼一声,也多到圣上面前吹吹风,只要圣上对他们有反感的意思,他们就死定了。关键还是让圣上能听进咱们的话。”      张俊信心十足又献媚地说:“这倒问题不大,太师在圣上面前不说一言九鼎,却也言听计从,只要太师多说几句,这事就成了。”      秦桧却是老谋深算地说:“也别想的这么简单,毕竟岳韩两人为大宋支撑了大半个江山,虽然现在的国策主要是同金国议和,但圣上决不会完全抛弃两人。且看圣上的态度再说,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张俊万俟卨罗汝楫三人异口同声:“全靠太师一力承担。”      秦桧吩咐三人:“你们可以按王俊的口气先行在官员中造起舆论来,看支持和反对的力量,试探一下朝野的反映,然后慢慢加大力度,最终达到目的。”三人点头答应。       岳飞到韩世忠家来串门,一些在院部不好说的话也能在这里与韩世忠说说交流,一吐心中的不快。梁红玉听了半天两人的说话,插言道:“看现在的情况,奸贼们对咱们是步步进逼,先以议和的名义使战事停下来,让圣上夺去咱们的兵权,安排到枢密院给你们个有职无权的职务挂起来,然后再采取暗箭伤人的办法把你们中伤,名义上针对的是你二人的主战派思想,实际上是把你们当成实现某种不可告人目的的绊脚石。”      岳飞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是若无其事地说:“咱们君子坦荡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还怕他们造谣污蔑不成?”      梁红玉冷笑一声说:“不怕鬼叫门?有人就要陷害你,你用什么来保护自己?我家老爷去告了御状,这次成功了,圣上答应给以保护和追查,你想能查出结果来么,奸贼们还给你留出空隙让你们去告御状么?咱们见圣上只是偶尔所为,而秦桧老贼可是随时面圣的,他在圣上面前说多了,咱们还有好么?”      岳飞听后也狐疑起来:“还到不了如此严重的程度吧?”      梁红玉把听到的传言说给岳飞:“岳大人,以前你手下可有个叫王俊的将军,外面传言,他到大理寺告你拥兵自重,不服朝廷节制,剋扣军粮,贻误军事行动。这也许是他自己挟仇报复,也许是奸贼们指使,不管怎么说,都会给奸贼们一个打击咱们的可乘之机。这些家伙可是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啊。”      韩世忠听了吃惊地说:“有这等事?看来他们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目的是将咱两人同时撂倒,奸贼们真是心狠手辣啊。”      岳飞听了也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想不到咱们是步步退让,他们却是步步紧逼。看来我也要到圣上面前走一趟了。”      梁红玉关切地说道:“去一趟,看看圣上的态度也好。咱们如果有圣上给撑腰,还能坚持下去,反之就要想尽办法自保了。再是你们那张大人,我巡逻的官兵说经常见他半夜里从相府出来,这人已经是秦桧的同伙,你们在他面前说话办事还是多注意些分寸。”      韩世忠说:“我们早就知道他是秦桧的人了,对他已经有了防范。”梁红玉却是看着两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张俊、韩世忠两人在枢密院大堂上办公,张俊看看一边的空座,向韩世忠说道:“今天岳大人怎么还没来?”      韩世忠抬头看了看敷衍地说:“也许是出去办点私事了。”      说话间岳飞情绪不高地回来,进门说道:“张大人,韩大人,在下出去办了点私事,来迟了,抱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张俊看看愁眉不展情绪低落的岳飞,假作关切地说道:“岳大人如此无精打采,是不是病了,可去看看郎中,调理一下。”      岳飞不温不火地说:“谢谢张大人关心。我没有事,一会就好了。”      张俊有意火上浇油,居心叵测地说:“岳大人,今天上朝前众官传言,说岳大人原手下一名将官,名叫王俊,到大理寺把岳大人给告了,不知岳大人听说这事没有?”      岳飞还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地说:“略有耳闻,岳飞过去身为领兵元帅,执行军法难免让一些将官想不开,现在挟仇报复在所难免,岳飞身正不怕影子斜,如大理寺准状,岳飞只有上堂辩解了。”      张俊见岳飞心平气静,只好劝慰道:“人言可畏,岳大人还是小心才是。”      岳飞仍是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张大人提醒。”      陷害岳飞按部就班地开始了。这天岳飞正在办公,被大理寺两个差人传唤带进大理寺大堂,见大理寺正卿周三畏坐在堂上,随向上施礼道:“下官岳飞见过大人。”      周三畏还礼说道:“岳大人请坐。岳大人还认识下官么。我就是在东京向岳大人赠剑的……”      岳飞抬头仔细端详周三畏,猛然想起周三畏赠剑时的情景,惊喜地说道:“周大人,在下没认出来,失礼,失礼。”      周三畏客气地说:“二十多年没见,那能一眼就认出来。”然后官事公办地说道:“岳大人,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件事牵涉到你,不得不让你屈尊前来。现有你的部将王俊告你拥兵自重,不受朝廷节制,剋扣军粮贻误军机,你可能说明白?”      岳飞听到询问公事,正言说道:“周大人,那王俊确是我部将,我能不能将他所告之事,与他当面对质,也好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周三畏无可奈何地解释道:“那王俊偶染重病在外就医,难与岳大人对质。只要岳大人说清楚就行。”      事关自己的声誉和命运,岳飞郑重其事地说:“既然如此,我只能自我辩解了。王俊到我军营中时间不长,因做事不利,受我多次训斥,告我之事,有挟嫌报复的因素。说我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节制一说,只能是在朱仙镇大败金兀术后,圣旨让我班师,我认为那正是彻底击败和全部消灭金兵的最佳时机,就请钦差转告圣上,暂不班师,对金兵奋起直追,穷追猛打,把金兵赶出中原,收复大宋失地,这就是王俊告我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节制的凭据。说我剋扣军粮、贻误战机一说,我率兵八万多人,杀退金兵人人向前,个个用命,这次大战与韩元帅联合,用十五万大军,破金兵二十万,最后只有兀术率两万人逃过黄河逃回金国。如果我剋扣军粮,还有将士用命吗?我贻误战机如何与韩元帅联合围歼二十万金兵的。请周大人明察。”      周三畏身在朝中,深知岳飞的行事为人,对于岳飞统兵多年创造的辉煌战绩也是耳熟能详,因而还是站在公正的位置查询王俊控告的事情是否属实。听了岳飞的申辩,知道定是遭人陷害,只能告诫和安慰地说道:“岳大人对大宋的忠心人人皆知,只是这种局势,这个时候,又有别有用心的人要把事情闹大,岳大人还是小心为上。你辩解的这些话,我去给你反映和解释,请大人放心勿忧。老相识本该留你用饭,只是今日你我身份所制,只有日后相邀了。”对差人吩咐:“送岳大人出堂。”      岳飞起身施礼,说道:“周大人的心意,岳飞明白,全仗周大人秉公而断。岳飞告辞了。”自信地走出大理寺大堂。      韩世忠岳飞两人坐在大堂上趁张俊不在说着岳飞去大理寺的事情。韩世忠虽然同情岳飞,也愤愤不平,可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劝说道:“岳兄弟,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是多想想有什么办法能使事情向好的方面转化吧。”      岳飞气愤地说:“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金国对大宋仍然虎视眈眈,时刻妄想着取而代之,潜在的危险并没有消除,可咱们这些征战四方的人不但无功,反而成了被迫害的对象。这种行径,怎不让人痛心疾首。”说着见张俊回来,两人低头办公。张俊从相府回来走进大堂坐下问道:“两位大人没有什么事吧?”      韩世忠头也没抬地回答:“没有。我们正在处理日常事务。”      张俊似是向韩世忠岳飞两人通报情况实是敲山震虎打击岳飞,说道:“刚才在相府例会上大理寺周大人汇报了王俊告岳大人一案,几个衙门的大人指责周大人不从严审理,而是用询问的辩词搪塞,表现了对大理寺审案的不满,使周大人无地自容。”      岳飞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说:“听张大人说的意思,那几个衙门是要让大理寺周大人定成岳飞的铁案,下进大牢,才是从严审理,看来不陷害死岳飞这案件谁也审理不好了。既然岳飞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岳飞请张大人代奏圣上,岳飞请求辞官回乡务农,不再过问朝中之事。”拿起纸笔,奋笔疾书,写毕过来将辞呈放在张俊桌上“这是我的辞呈,请转交秦丞相和圣上,岳飞专等。”      张俊拿起岳飞辞呈,无可奈何地看着岳飞说:“岳大人,我不过把朝里的一些情况向你说明,你怎么就沉不住气了。你呀还是不要意气用事,事情总有一天会搞清楚的。”      岳飞听了语气更加加重,情绪更加激愤,恼怒地说:“搞清楚,就是给我按上拥兵自重、不受朝廷节制、剋扣军粮、贻误战机,或者再加上私通金邦的罪名,然后按律治罪,才是搞清楚了,那样也就称了奸人们的心了。”      张俊听了岳飞发泄情绪的话,也嗔下脸来说道:“岳大人既然如此说,在下就将你的辞呈递上去,岳大人可不要后悔。”      韩世忠既想息事宁人,也是为岳飞的行为和前途命运担心,劝道:“岳大人,你要思前想后想好了再作决定。张大人你且把辞呈压一压。”张俊听了把目光看向岳飞,看岳飞的表情。      岳飞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毫不退让地说:“这种明争暗斗、口是心非、尔虞我诈、背后捅刀的环境,我岳飞接受不了,张大人、韩大人,岳飞去意已决,就回老家务农,请张大人转呈就是。”      韩世忠看着岳飞固执的态度无奈地叹了口气。      张俊在岳飞面前受了气,又收集了岳飞的言语,晚上又跑到相府找秦桧汇报。秦桧、张俊、万俟卨、罗汝楫四人又密谋起来。      秦桧听了张俊报说后兴奋地说:“岳飞提出辞职,咱们第一步的目标也算达到了,但不能让他回家,免得让人们议论,说三道四,还是让圣上给他安排个闲职,把他拴住,然后慢慢找他的磋,摆布他,再解决他。下一个再解决韩世忠。”      张俊听了秦桧的主意,既敬服又献媚地说:“太师处事高明,免他的职和给他闲职,给圣上争了面子,不让圣上得个少恩寡义的名声。还让他脱不了套,跑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秦桧老谋深算地说:“哼,他跟我斗,看他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三天后,张俊、韩世忠、岳飞三人正在办公,一公公手捧圣旨进来高喊着“圣旨下,枢密副使岳飞接旨。”走上首位,将圣旨展开开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枢密院副使岳飞,要求辞去现任职务,归家务农。朕经再三思虑,认为目前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尔岳飞又有功于社稷,故改任尔为万寿观使,即日既可上任。钦此。谢恩。”      岳飞跪下叩首:“臣领旨。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公公将圣旨交给岳飞,说道:“岳大人,祝贺你荣升。”      岳飞又施礼感谢:“谢谢公公。”      送走公公,张俊眉开眼笑地向岳飞祝贺:“祝贺岳大人荣升。看来圣上对老臣功臣还是眷恋的,岳大人还是知足常乐吧。”转身又对韩世忠说:“韩大人,咱们给岳大人送行,今天喝个送行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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