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土生土长的华人去雪梨周边海域捕捞鱼虾。每撒下一网,总有收获,可是每次网拉上来后,那华人总要挑拣一番,将其中的大部分虾蟹扔回大海。 很多内地华人不解:“好不容易打上来,为啥扔回去?”那华人平静答道:“在澳大利亚,每个出海捕捞鱼虾的公民都知道,只有符合国家规定尺寸的鱼虾才可以捕捞。” 内地华人道:“远在公海,谁也管不着你呀?”那华人淡淡一笑:“呆久了你就会知道,不是什么都要别人来提醒、督促的!” 经历过西方文化熏陶的华人,和经历过社资动荡的大陆华人,在当今社会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体验,只有各自社会中的精华才会在动荡中得到人生最有价值的“回报”…… 陈毅将军曾写过一首诗“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归来已不是从前,改革开放几十年后,有些人才真正认清了资本的嗜血性,才知道什么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那些渴望资源共享的人和社会、自然发生的等级演变,随着不同人的理解已渐渐出现了不同的精神视野和社会万象,有些人倒下——终将离去,有些人始终站着——而成为人类的丰碑…… 尽管你可以占满她的芳心,但你无法阻止她吻一只海豚……人生不宜过满,盈满则亏,很多人不能与你分享巅峰对决的精妙之处,也许给他们一个足球就够了;给与他的太多,有些人便不懂得珍惜,给他一本书,也许不如送给他一盘兰花豆,这已足够让他不醉不归……;真正的自由是心灵的解放,有些人去掉了枷锁,但思想依然被历史禁锢,错过,只是曾经的热忱;有些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却还活着,落下的是尘埃,扶起的是精神的大厦,有些人终将无缘那顿庆功的宴席…… 一个成年人,也许吃得比儿童多,但身高、体重却不再长了,人活到成年后,应该意识到,不断成长的已不再是物质,而是精神;决定你前行的已不再是脚下的路,而是心中的“前程”…… 儿子大了,当他讲出“取其上,而得其中”时,我已渐渐明白,他的未来会为现实一步步积淀,我所能做的也许就是给他自由的翅膀和尖锐的利爪。终将有天他会明白“踏石留印,抓铁有痕”正是对未来这部“家书”的序言…… 归来已不是从前,低下头的是成熟的谷穗,昂起头的是经历过烈火的精神,历史的幸运儿从来都不是侥幸,一场宴席,终将是斛光交错的甘醇…… 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源头就来自自己的一言一行,在什么样的位置有什么样的言行,就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力,而结果终会回到自身……这就是因果……上帝用灵魂牧生,而头羊的责任则是为大家寻找更好的草地。正如杨振宁先生所言,生命面对浩渺的宇宙极其微弱,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尽量改善人们的生活和生存环境质量,让更多的人活下来……杨振宁教授没有提到神的存在问题,而提到了牛顿,而牛顿的回答是“我更愿用自然科学的智慧和成果,来服侍上帝”。人人都想当狮子,没有了牛羊,狮子吃什么?没有了草地,牛羊吃什么?遮住了阳光,植物怎么生长?…… “客来问归期,我亦一天丁。扶摇满山树,化羽殿前经。” 世上的圣贤只会带你走一程锦绣,但不会带你去见上帝,不要唯我独尊,也不要生拉硬拽,更不要随手丢“烟头”……一个小小的“烟头”也许会令几十万人惨淡一生……一个朱元璋足令千秋的乞丐看到希望,人死了不要紧,灵魂死了谁也救不了你…… 传说一日佛祖闲坐于花园的井边向下望去,看到无数生前作恶多端的人正因自己的邪恶而饱受地狱之火的煎熬。 此时,一个江洋大盗透过地狱之火看到了慈悲的佛祖,立刻向佛祖高声呼救。 佛祖以他睿智的目光看到此盗生前虽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但是,有一次走路正要踩到一只小蜘蛛时,却突生恻隐之心,移开脚步使其得以存活,成了一生中罕见的善业。 佛祖决定用那小蜘蛛的力量来救他脱离苦海。 一根蜘蛛丝从井口垂下去,那大盗发现了,并立刻抓住游丝向上爬去。不想其他倍受煎熬的恶人们看到了也蜂拥上来抓住了游丝,任凭大盗恶声大骂,他们仍然拼命地向上爬。 大盗怕游丝不堪重负,毁了自己脱离苦海的惟一希望,便抽刀将身下的游丝砍断。 结果,本来攀很多人都安然无恙的蜘蛛丝却突然崩断,大盗也因抛弃了心中最后的一点怜悯,而重新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智者问:如果你要烧壶开水,生火到一半时发现柴不够,你该怎么办?有的人说赶快去找,有的说去借,有的说去买。智者说:为什么不把壶里的水倒掉一些呢?世事总不能万般如意,有舍才有得。 仁君对智者说,你的棉袄为什么破旧,你的知识为什么教条?因为你不想着把棉袄和腐书当柴烧了,换上新衣,重新武装头脑,和更多的人品茗论道,而是用半壶水来招待客人…… 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一艘轮船不幸失事,大副带着幸存的9名水手跳上了救生艇,在海面上漫无目标地漂流,20天过去了,大家依然看不到一丝获救的希望。大副守护着仅存的半壶水,不许那9个人碰它一下———有水就有活下去的希冀,没有了水,大家就再也难以撑下去了。大副是救生艇上惟一带枪的人,他用枪口对着那9个随时都有可能疯狂地冲上来抢水的水手,任凭他们对着自己咒骂咆哮。 在这9个人当中,最凶悍的是一个秃顶的家伙。他把双眼眯成一道缝,威胁地盯着大副,用他那沙哑的破嗓子奚落他道:“你为什么还不认输?你无法坚持下去了!”说着,他猛地蹿上来,伸手去抢壶。大副毫不客气地用枪对准了他的胸膛。秃顶叹一口气,乖乖地坐下了。 为了保护这半壶维系着生命之希冀的淡水,大副已是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否则,秃顶他们会用鲁莽的举动亲手把所有落难者推进死亡的深渊。然而,干渴和困倦折磨得他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握枪的手一点点软下去,软下去……惶急中,他居然把枪塞给了离他最近的秃顶,断断续续地说:“请你……接替我。”然后就脸朝下跌进了船舱。 10多个小时过去了,黎明时分,大副醒了过来,他听到耳畔有个沙哑的声音说:“来,喝口水。” ———是秃顶! 秃顶一只手拿着淡水壶,另一只手稳稳地握住枪对着其余8个越发疯狂的水手。看到大副满脸疑惑,秃顶略显局促地说:“你说过,让我接替你,对吗?你是领班,是指挥,你就要对其他人负责,你看问题就不能太简单———是这样吧?” 一轮朝日终于送来了一艘救援的船。令救援者万分震惊的是,虽然这10个人干渴得口唇上裂着血口,但大副的手里却握着淡水壶。前来援救的船长从大副紧握的手中接过淡水壶,摇了摇,一种细细的沙沙声通过壶壁传来。船长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一股细沙从壶里滑落…… 归来,已不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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