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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保北方安宁建强军 平汝南民暴收二曹 金兵这次入侵遭重创，大伤了金国元气。看着惨败归来的残兵败将，金国皇帝怒不可遏，责骂兀术贪功无能，免除了兀术的大元帅职务让其闭门思过，逼他再读兵书。那军师哈迷迟也自上表官贬两级，也被金国皇帝提出警告。 这边韩世忠在河间休整官兵十日，遵从张元帅回京时的安排，趁金兵新败北去，集中万人的兵力挥兵北上，一举收复了雄州霸州，基本收复了河北的大部失地，任命两名偏将暂领雄州霸州总兵职务，总管北疆事务。不日，圣旨下，一文官打扮的人随旗牌官走进韩世忠大堂：“下官是吏部侍郎冯子超，前来宣读皇上圣旨，请韩世忠接旨。” 韩世忠和众将军跪地：“韩世忠接旨。” 冯子超展开圣旨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忠臣良将，忠君爱国，勤劳王事，历尽艰辛，矢志不移。尔韩世忠夫妇，守城戌边，恪尽职守；城破之后，力图恢复，夺取沦陷之地归宋土；河间一役，尔以八千之兵敌金兵六万之众，胆识超群，勇气过人，使金兵丧胆，国人扬眉，大慰朕心。为酬尔等忠勇，特封韩世忠为副元帅之职，统辖河北之兵，守卫北方宋界，辖内军职将官任尔选任。并赐黄金百两，以安家用。钦此。” 韩世忠再叩头：“谢皇上。”双手接过圣旨站起来：“冯大人一路劳顿，且先奉茶稍坐休息，世忠安排为冯大人接风洗尘。” 冯子超代表朝廷不断说着宽慰的话：“韩大人不必客气。且坐下说说话。张元帅回京后即把岳将军和韩将军的功绩向圣上一一奏明，圣上非常高兴，当即表示要好好嘉奖你二人。张元帅又提出自己年事已高，将元帅之职让与岳将军，并提出你同岳将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圣上考虑再三后，答应了张元帅所请，让岳将军接替张元帅领兵，同你一样都暂先任副元帅之职，等以后有功再行升赏。圣上让我来向韩大人传旨。这是元帅大印，请韩大人收好。” 韩世忠心怀感激地说：“张元帅七旬之人，为国为君鞠躬尽瘁，真是我等的楷模。世忠受任后更要勤劳王事，与众将军共同努力，确保北方安宁，请圣上宽心。”又问道：“圣上登基以来朝中一切可好？” 冯子超介绍道：“圣上登基以来，诸事与大臣商量，克勤克俭，一改过去奢侈之风。那李太师、王元帅都是忠义仁厚的定国治世之臣，把那朝廷治理的吏正风清，大有中兴气象。只是近日那老奸相张邦昌，见金国大势已去，就自赴金陵，向圣上送上传国玉玺，又甜言蜜语一番，哄的圣上高兴，复了他的职务，让朝内一片哗然。李太师找圣上辩理，圣上只是说给他虚职，不给实权，自有分寸等等。如今张邦昌又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圣上为妃，圣上宠爱，也不似先前勤奋了。唉！” 梁红玉听到此消息问道：“那朝中李太师、王元帅能抵制住张邦昌的猖獗么？” 冯子超担忧地：“这要看皇上的态度了，他信任谁，谁说的话在朝中就好使。目前看张邦昌还没有地位，可大有上升的趋势。现在一些大臣已经看出一些端倪，开始三缄其口，朝风日下。所以张元帅在我来时嘱咐我一定要把朝中情况告诉韩元帅，凡事三思而后行，朝中来的人也不要轻信，别上了他人的当而自寻苦吃。” 刘仁气愤地：“真是一只老鼠坏上一锅汤。什么是奸臣？会花言巧语，能把人哄转，让人言听计从的就是奸臣，看来这高宗皇帝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想那英明盖世的赵太祖，怎么生了一窝窝囊废，如果泉下有知，不气歪了鼻子才怪呢？” 冯子超还是担忧地说：“也许咱们把朝政看的太暗淡了，但愿不会形成这种局面，就算咱们是在‘杞人忧天’吧。” 韩世忠听了也有些心灰意冷：“世事难料，如果真是那样，谁也没有回天之力，就听天由命吧。” 送走了吏部的冯子超，胡军、赵忠、高强、李平都兴高采烈地向韩世忠贺喜：“祝贺韩将军晋升元帅。参见元帅。” 韩世忠也是心花怒放地高兴，连连摆手：“免了免了，我这元帅有一多半的功劳是众将军帮我争来的，我要感谢众将军的帮助和支持。再说咱们在一起，还不是和过去一样，以后还要请众将军多帮助。”然后又郑重其事地说：“圣上把下属军官职务的选任权授予我，我今天就先实行一次，把各位将军的职务提升为总兵级，梁将军总管军务，胡将军做总参军，其他人为战将。圣上御赐的黄金百两每人五两，其他五十两作为以后赏赐用。再从军官中选任一批偏将，赵将军要当好教练，对他们进行一个月严格的训练，让他们在战术技术武艺带兵指挥上都有新的大提高。” 韩世忠接着说：“张元帅来河间府，要咱们酌情收复北部三州之地，现在我们已经收复了雄霸两州，涿州以后再择机收复。再是成立机动作战部队之事，我们现在就着手在三府的大范围内招募新兵，招聘能人良将，进行攻防训练，增加守城能力。建立一支三万多人的机动作战部队，在河北境内哪里需要就到哪里作战，就有了抗拒金兵南侵的能力。将主力大本营安在河间，既是雄州霸州的强大后方，又扼住金兵南犯的必经之路。既然大家都愿在我身边，那就从大名府调李东生、赵奎、吴国志、牛其贵、吕瑞生、马三宝过来任职，你们全在机动部队中，随我南征北战。杨将军负责到大名府调人。其他将军到各州府督促招募新兵，尽快把机动部队建立起来。” 由于宋辽边界之争多年，河北一直处于乱世状态，百姓为躲避兵乱离家南迁，造成河北人口稀少。这次招兵，虽经众将军督促催办，也只征到三万五千余人。经过从中挑选，组建起了三万人的机动部队，大本营设在河间真定两地，帅府设在真定府。李东生马三宝在河间任职，赵奎吕瑞生在真定任职，吴国志在雄州任职，牛其贵在霸州任职，都加强了练兵和治理，把防范金兵南侵当作头等大事。机动部队补充的新兵，更是大力度训练，争取早日形成战斗力。这样平安地过了两年，加上风调雨顺，庄稼长的好，百姓的收成增加了，生活也有了改善，军粮征收也容易多了，河北出现了少有的平安丰收年。 机动部队的兵员问题解决了，兵器却差的很多。梁红玉清查核实，兵器要缺一万五千件，本想自筹解决，可是想尽办法也没着落。着急的梁红玉只有建议韩世忠向枢密院请求给予解决，以保证抗击金兵第一线的需要。 韩世忠想想朝中的形势，不由得无奈一笑：“可以请求，但未必能解决。老皇帝本来就没留下多少像样的东西，再经金兵入侵这场浩劫，贵重财宝已被金兵洗劫一空，宋王朝刚刚复苏，朝廷现在能拿出什么来呢？” 又是在这时，枢密院派官员魏明参将送来密函，要韩世忠率军去河南收服汝南地区扯旗造反的曹明曹亮兄弟。听了韩世忠解读枢密院密函的内容后，精细的梁红玉深感不妥，于是先推托道：“魏大人，枢密院让我们带兵去打汝南的曹明曹亮，一是我们对曹氏兄弟的情况不了解，二是我们的机动部队还没组织起来，兵器都不足，三是圣上给我们的任务是保证北方边界抵御金兵入侵，这离开汛地，万一金兵借机入侵，北方失守，这责任可就大了，圣上追究起来，我们可吃罪不起啊。” 韩世忠也微微一笑说：“这可能是圣上有意试探我们这些外军是不是不经过他就能随意调动，如果动了就会治我们的罪。现在虽然有枢密院的公函，出了事我们可以推给枢密院，但不经圣意动兵的责任是推不掉的。所以没有圣上的圣旨，我不能派出一兵一卒，还是以守好我的汛地为己任。此外也确实像梁将军说的，我的机动部队还在组建之中，目前还没有战斗力，并且兵器严重不足，如真要我们到河南收服曹氏兄弟，这兵器要给我解决二万五千件，不然还是无法交战。这些情况请魏将军向枢密院说明并奏明圣上。” 魏明只有怏怏而回。送走魏明，韩世忠立即起身到河间雄州霸州巡视训练备战情况，两个月后才返回真定。梁红玉介绍近日的练兵情况说道：“夫君，整合后的机动部队，实施新老搭配，以老带新，以帮促学，整个兵营的状况是比过去有很大的提高，纪律也有明显地加强，赵将军也感到新兵比过去学的快了。如今缺的只是兵器了。” 韩世忠也是着急地说：“河间那边的情况也是这样，兵器的事已向枢密院报告，魏参军也把情况反映上去，到现在也没有音讯。” 梁红玉有些气愤地说：“这么长时间解决不了这点小问题，这样的朝廷还有什么用呢？” 韩世忠也是气不从一处来：“还有更可气的事呢。我在河间听到从京城回来的细作报，张邦昌果然取得了皇上的信任，开始在朝中拉伙结帮，假传圣意蒙蔽大臣。他在将传国玉玺送给圣上前，私自盖印了许多纸张，假传圣旨不少，这次又假传圣旨把岳飞岳元帅骗进京城，安排迷局让皇上认为岳元帅要行刺自己，以借圣上之刀斩岳元帅之首，亏得岳元帅的一名家将是李太师派去的，请了李太师及时赶上朝，才救下岳元帅性命。李太师审明此案，将实情奏报圣上，圣上才知道那张邦昌仍然饱藏祸心，就是要损毁大宋江山。发怒将张邦昌削职为民，赶出京城，才完结了这场迫害案。” 梁红玉听了吃惊道：“竟有这事。那枢密院调咱们去河南收服曹氏兄弟一事，也是有奸臣有意要陷害咱们，枢密院内可能就有张邦昌的帮凶，现在想想好后怕。以后咱们必要时就得采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才能有效地保护自己。” 韩世忠敬佩感激地说道：“魏参军来时，夫人一眼就看出里面的问题，你把话说完，使我心头一震，多亏夫人直接点破此事，又当着魏参军的面表明态度，使咱们躲过了一劫。夫人目光如炬，心细如丝，又善于思考，以后凡事多提点着为夫点。” 梁红玉情真意切地说：“夫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你想不到说不到的我补充，这是天经地义的，不用吩咐为妻的也会这么做。只要夫君不嫌我说话过多就行。再说兵器的事，我想那朝中张元帅、王元帅对你都另眼相看，现在张元帅辞官致仕，王元帅还在朝中，你可以给王元帅写信告诉咱们的情况，让他帮忙，说不定就能解决。” 韩世忠恍然大悟地：“对呀，我怎么忘了这条路。我给王元帅写封信，让胡将军去一趟，定能把这事办成。” 一个月的光景过去，胡军回来就高兴地向韩世忠汇报：“兵器的事王元帅给解决了。我去京城见到王元帅，将你的信呈上，王元帅看后又问了许多事情，让我在馆驿中歇息等候消息。王元帅将咱们所需奏明圣上，圣上当既批准速办。但京城武库中没有多少，需从各地调拨，查到襄阳、南阳和信阳三府库存较多，就奏知圣上从这三府调拨。圣上想起汝南曹明曹亮兄弟之事，问王元帅可能解决，王元帅认为金兵新败，不会很快恢复元气，决定调咱们过去收复曹氏兄弟。兵器全部调到信阳府，让咱们到那里取用。王元帅吩咐我先回来说之，让咱们准备，圣旨和公文即日就到。” 韩世忠听说兵器的事已经解决，自然放下心来，因而更关心收服曹氏兄弟一事：“即有圣旨，又是王元帅下令，这事必办。只是你可听说那曹氏兄弟的一些情况么？” 胡军细说道：“王元帅简要说了一些，这曹氏兄弟是汝南的秀才武生，因家境贫寒难以进取，已是心怀不满。又赶上这两年旱涝不匀农田歉收，官府捐税佃主催债逼的民不聊生，贪官污吏仍不忘中饱私囊，曹氏兄弟借机煸动民意，带头闯入财主庄头的家，将财物粮食分给穷人度日，又取了县城杀了贪得无厌民怨极重的县官，驱走了县吏衙役，跟从造反的民众达二十万人。因那曹亮武功高强，手下也有几个人身手不凡，官兵几次清剿都无功而返。而今岳元帅在太湖与戚方正在相持，难以脱身，故令咱们前去征讨。” 韩世忠慨然说道：“与传说的情况大体相当，看来这曹氏兄弟名声并不坏，所以圣上才让咱们收服。这事办好了，咱们能添几万生力军。咱们现在作准备，圣旨一到，立即起兵。” 不一日圣旨到了，韩世忠向三府两州的总兵交待了重点防御部署，要他们力保北方安宁。真定府留下赵忠将军暂理元帅府事并协调守护城池。率领机动部队三万人向汝南进发，非止一日，来到汝南城下，离城十里扎下大寨。聚集众将商讨收服曹氏兄弟的方案。梁红玉说道：“要收服这种深得民心的义军，我认为应该是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但要降服他们，就得先让他们心服口服，先从武力上胜过他，让他产生畏惧感，攻心手段才能奏效。战胜他下步的行动就是谈了。” 韩世忠肯定了梁红玉提出的实施方案，安排胡军带兵前往信阳领取兵器，押运来军前使用。 第二天，韩世忠同众将军带官兵来到城下列阵已毕，等待曹氏兄弟出城来。城门大开，吊桥放下，曹明曹亮带着穿着各异的一队人马出城列出歪歪扭扭的队形。曹亮策马向前说道：“你是什么人又带兵来汝南，前来的两拨难道你不知道，你还是识趣点，快走吧。” 韩世忠也催马上前几步答道：“我乃是领兵元帅韩世忠，今奉圣上旨意，来这里收服你等为朝廷出力。如今大兵到此，你们还是降顺的好，免得动起刀兵，伤及生灵，要了你的性命，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曹亮有些鄙视地说：“你们官兵里还没有能同我战三十回合的。你有能耐胜了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再说话。” 高强在列队里听了不愤，一马冲出，大喝一声“我先与你大战五十合，看你有多少能耐。”杀向曹亮。曹亮挺戟相迎，两人战不足二十回合就抵不住要败，关之山急忙上前接住厮杀，你来我往战有三十余合，曹亮越战越勇，关之山的枪法却开始混乱，已经架不住曹亮的方天画戟。韩世忠见了立即拍马向前，挥刀相迎，拨开曹亮画戟，替下关之山，举刀又砍，与曹亮战在一起，两人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都是气喘吁吁。曹明急令鸣金收兵，两人各自罢手。约定明天再战。 收兵回营的路上，关之山感慨加佩服地说：“想不到这里还藏着这么一员虎将。” 梁红玉不以为然：“明天还是让李将军出阵，给他点厉害瞧瞧，别让他认为咱们奈何不了他，就是降过来也把尾巴翘到天上。” “也是，也应该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让他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韩世忠赞同道。又回头对李进山嘱咐道：“李将军，明天你出战，凡是对方上阵的都打下马来，可不要伤了他们，更不能伤了他们的性命。”李进山点头应承。 又是一天，两军对阵。李进山肩扛着铜棍来到阵前，将棍往地下一拄，下去有半尽深：“今天我李将军来和你交战，看可对曹头领的胃口？” 曹亮对一头目：“一个步将，不会有多大能耐，你去试他一试。” 那头目拍马舞枪，直取李进山，李进山不慌不忙用棍随意拨开刺来的枪。头目仍不停地刺。李进山举棍向枪打去：“你撒手吧。”一棍将枪打出十几丈远。头目拨马就跑。另一头目举刀杀过来，一刀砍下，李进山把棍向上一撩，刀头和刀柄分为两半，刀头飞向空中。 曹亮看了大惊：“你竟然如此厉害。我来领教一番。”手执方天画戟冲到李进山面前，挥戟便刺。李进山举棍相迎，两人交战二十多合，李进山抡棍猛砸，一连几棍，都被曹亮架住，却震的曹亮虎口发麻，额头冒汗。李进山却不依不饶，继续猛砸。曹亮招架不住了。韩世忠急忙向前：“李将军且住。”李进山停下手中的棍，向后退去。曹亮也要退去。韩世忠：“曹头领且慢走，那边是曹明大头领吧，也请过来说话。” 曹明来到阵前向韩世忠施礼：“见过韩元帅。” 韩世忠向曹氏兄弟：“多礼了，这次韩某奉圣上旨意前来招降二位头领。目前国家正是危难之时，常言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都是中原一分子，在国难当头的时候，应该出来为国效力，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岂不强似在这里守着一个小城，度过碌碌一生。请二位头领三思。” 曹明道：“归顺大事，众兄弟们还有好多顾虑，容我们众兄弟再仔细商量一下。如信得过我们，后天请元帅夫妇去城里做客如何？” 韩世忠慷慨应允：“二位头领盛情相邀，我二人后天中午准时赶到。那就后天再见。”两人拱手作别。 两天后，韩世忠梁红玉杨贵三人三骑入城会见曹明曹亮二兄弟，两兄弟和众头领被韩世忠的忠勇无畏和梁红玉为他们设身处地的设想侃侃而谈所折服，甘愿归于韩世忠麾下。韩世忠也向众头领许诺：收下众位，将一视同仁，对众头领以军队的需要量才使用。随两位头领出来的民众，各方面合适的进入军籍，不合适的返乡务农。汝南郡郡守的人选，向朝廷奏明，让朝廷安排人来。 军营中，众将军齐集大帐，曹明曹亮兄弟俩也来到大帐。 韩世忠介绍众将军一一相认后宣布：“众位将军，曹明曹亮兄弟今天过来，以后咱们都是大宋的臣子了。曹家兄弟过来，带来了两万军兵，壮大了咱们的力量。曹明是投笔从戎，就任军中主簿书记官，曹亮就和众将军一样，也任将军职务，随来的大小头目且先带兵任军官职务，待考察其才能专长后再行任职。”曹明曹亮二人十分满意。 旗牌官来报：“禀报元帅，胡将军载兵器回来了。” 胡军走进大帐：“参见元帅。末将已将兵器运回，共一万二千件，特来交令。” 韩世忠大喜道：“胡将军辛苦了。这次总算把咱们的忧愁解决了。”随即吩咐将运回的兵器分发到缺少武器的士兵手里。 一探哨急匆匆地跑进来报告：“报元帅，金兀术又起兵十五万进犯中原了。”韩世忠听了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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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10 16: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