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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深亲情接纳三兄弟 挥雄师洞庭破杨么 韩世忠和梁红玉回到家里，陆嫂和桂花正同梁母、志猛、志刚、志强、梁波五人说着话。两人进来与志猛三人见面，自然先是一番介绍和寒暄，十多年兄妹不见，都有说不完的话要说，三兄弟又回顾往事说着对韩世忠感谢感恩的话，看着每个人都收不住激动的话语，还是梁母止住他们，挑起了说正事的话头：“你们说自己叙感情的话等闲了再说，贤婿，红玉，你们回家说的事，我同你的三个哥哥都说了。他们正愁在襄阳没有前途，恰巧有你们说的话，我就同他们赶来与你们商量怎么办。小波也就一起来了。” 梁红玉听了三个哥哥的想法后说道：“三位兄长要过来，小妹首先把话说到明处。军营中元帅将令是不讲亲情的，只有赏罚严明，才能号令全军。对任何人都不会例外的。” 志猛听了梁红玉的话，立即表明态度说：“妹妹说哪里话，你三个哥哥可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并且在军营里也待了十几年了，这个道理还不明白么。三个哥哥在你们手下听令，决不给你们抹黑。老三老四，咱们来了以后同妹夫妹妹的关系，在家是兄妹讲亲情，出门是下级对元帅将军讲服从，你们能做到么？”志刚志强都表示能做到。 梁红玉又对梁母说道：“娘，如果三个哥哥在我军中犯了军纪其罪当斩，在此时刻你会给哥哥求情么？斩首之后你会骂红玉和我的夫君不念亲情无情无义吗？” 梁母深明大义地说：“在家中，你们兄妹有矛盾有隔阂我来调理，军中之事自有军法军纪约束，为娘的岂能乱插手。娘不会为了亲情坏了国家大事和你们的事业。” 韩世忠立即缓和这过于严肃的气氛：“夫人把话说的太重了。既然兄长们主意已决，明天我让主簿给襄阳总兵府写个商调函，你们回去办理，然后来报到就行了。小波明天就到军中武馆学习去，与尚德彦直在一起，学个一年半载，就加入军籍。” 梁母见事情办的如此顺利，自是心慰不已，对韩世忠梁红玉说出了嘱托的话：“你三个哥哥哥和小波既然来了，一切就由你们安排了。” 大事定下来，韩世忠梁红玉热情款待着母亲哥哥，陪着梁母和志猛三兄弟在镇江游玩，观赏了镇江上元夜的花灯。梁母看的赞不绝口：“这镇江府不亏为大地方，灯市竟有几里地，各色各样的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也真看出镇江大户人家多，花灯做的如此华丽气派。真是富贵比不过江南呀。” 看灯回来，志猛对梁红玉韩世忠说道：“妹妹，妹夫，我们来了四五天了，亲情也叙了，正事也办了，金山寺也游了，元宵夜的灯也看了。俺兄弟仨明天就回去了，在家再待两天就该返回襄阳了。如果顺利，二十天到一个月俺们就能返回来。如不顺利那就说不准了。”又对梁母说道：“娘啊，你是在这里住一段日子，还是和我们一块回去，请你老自己拿主意吧。” 梁红玉看看三个哥哥，恋恋不舍地说道：“二哥你们才来了几天，怎么急着走啊？来了就多住几天吧。如果你们确有急事，你们走就是了，干么又把娘拉上，老人家出趟门不容易，说什么也要待上半年。是吧娘。”又跑到梁母跟前拉着梁母的胳膊撒起娇来。 梁母拉着梁红玉的手说道：“孩子，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我在这里干什么呢，你们孩子大了用不着我看，做饭洗衣服都有人用不着我干，吃饱了饭在家闲着玩我还闲不上来。再说咱家里开春要修门建房，你大哥一人怎么能忙的过来，你三哥四哥的孩子小也需要人看，我在家里有事干总比在这里闲着玩强吧。我来这一趟，一是陪你三个哥哥来，为的是你们两头有不好说的话我从中说说，小波过来我来送送他，再是到你这里看看，也是走了女儿家。明天你三个哥哥走，我同他们一起走，这有多方便。以后你三个哥哥来了，说不定我还要搬来镇江长住呢。” 梁红玉还是尽情地挽留母亲：“说到底，娘还是偏心儿子，三个哥哥来镇江了，你能搬来镇江住，现在女儿就在镇江你就不能住下来了？” 看着不依不饶的梁红玉和作难的岳母，还是韩世忠打圆场：“夫人，既然母亲决心已定，家里今年事多确实也需要人，同三个兄长一块回去也行，等以后家里没事的时候咱们再接老人来长住就是。”又对梁志猛三人说：“三位兄长调来之事，还是从速办理，凡事赶早不赶晚。”梁志猛三人点头答应。母子四人在梁红玉的难分难舍下乘船返回了楚州。 冬去春来，树枝上已经冒出新芽。梁志猛、志刚、志强在襄阳办完了调动手续，立即风尘仆仆地赶来镇江报到，韩世忠暂时安排他们偏将之职，梁志猛仍任教习，协助赵将军训练军官和士兵。梁志刚任参将，跟着胡参将参赞军机。梁志强做关将军的副将跟着关将军。三人随众将军在大堂听令，待有功之日再行升职。 又过了三年平静的生活。志猛志刚志强的家室也搬来了镇江，几家人经常聚在一起，也给韩世忠梁红玉的生活带来了乐趣，几个大点的孩子也进入武馆学习，梁波、韩尚德、胡军之子胡斐三人入军营军籍做了见习小将军。这天，韩世忠在书房看书，梁红玉坐在一侧同韩世忠说话：“夫君，岳元帅休假回家有五年了吧。也是朝中无事，能让他如此轻闲。” 韩世忠心中有气发着牢骚：“哼，皇上就是这样，平安无事的时候他是想不起这些武臣的。这两三年咱们在军营里，他也理不着咱们了，可是到多事之秋的时候，你想轻闲他也不会让你轻闲的。” 说着轻闲就来了圣旨，要韩世忠大军配合岳元帅大军，赴洞庭湖征讨杨么。原来那杨么不服朝廷官员对百姓的盘剥，扯旗造反，经过几年发展，势力范围不断扩大，在洞庭湖周边聚集十余万人，战将千员，能征惯战的知名将军就有十几员，并且自立为王、拜相封侯，俨然以小朝廷自居，洞庭湖周围地区都成了他的势力范围。 此次出征，韩世忠安排杨贵将军带五千军防守长江和五百老弱病兵留守管理营房外，其他水陆大军全部赴洞庭湖参战。水军船只朔江而上，在洞庭湖口的城陵矶停泊，扼住洞庭湖通向长江的出入口。陆军由关将军高将军为前部，刘将军总督粮草，李进山将军和李平将军押后，其余为中军，夜住晓行，也到城陵矶附近下寨，待与岳元帅会合后商量好作战方案和协调配合的事项，再决定以后的军事行动。 经过二十多天的行军，韩世忠水陆大军已到城陵矶，众将军指挥着安营扎寨。韩世忠带梁红玉胡军关之山三人去岳阳城北与岳元帅会面，共商剿灭杨么的作战方案。四人到达岳元帅营门时，岳飞率领牛皋等众将出来迎接，众人寒暄着进入岳元帅大帐。岳飞对所属将军吩咐道：“我同韩元帅商谈对付杨么的作战方案，牛将军留下，其他人退下吧。”众将军听令退出。胡军关之山也要退出去，岳飞急忙挽留。 岳飞先向韩世忠等人介绍了杨么的情况：大军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来月了，主要是了解了杨么的集团构成、兵力部署情况和熟悉这里的地形。杨么的集团内有杨么的三个亲弟弟三大王、丞相兼军师屈原公、元帅雷亨父子、太尉花普方、水军元帅高老虎兄弟等核心骨干人物，据说杨么有十万军兵，这个数字也大体属实，在洞庭湖内君山上的军兵不到四万人，其他分布在岳阳、湘阴、汩罗等地，为陆上屏障，与湖内君山互为犄角。杨么有水军一万五千余人，战船二百余只。然后说道：“洞庭湖人称八百里，上通三江，下通长江，可谓四通八达。部署不当，很容易让他们逃掉。圣上让咱们联合剿敌，咱们就商量一个共同对敌的办法和策略。” 韩世忠豪爽地说：“岳元帅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各方面的情况都已经掌握，在作战方案上也已经胸有成竹了，岳元帅不妨把方案说说。再说咱们两军在此，总有一方是主力，一方是协从，岳元帅就担当主力，请岳元帅指挥全局，世忠定当服从。” 岳飞与韩世忠几次推让，最后韩世忠郑重地说：“岳元帅休再推让，光咱们两人让来让去，什么事也商量不成了。你还是把你的作战意图说说吧。” 岳飞只好作罢，把对杨么作战计划方案讲出来：第一步，尽力先灭掉岳阳、湘阴、汩罗等地陆上之敌和洞庭湖里的水军，使杨么失去互为犄角的依托，也使杨么失去逃窜的工具。计划陆上之敌由岳元帅率军歼灭，杨么的水军由韩元帅率军歼灭。第一步作战陆上水上同时发起，让他首尾不能相顾。第二步，借助韩元帅水军船队运兵进湖杀上君山，全歼杨么。韩世忠听罢，立即表示赞同，约定第一步的作战方案各自制定，然后约定时间发起攻击。第二步就由岳元帅通盘考虑方案。两人约定准备工作十天，十天后向杨么水陆两军同时发起攻击。 商量好方案后韩世忠梁红玉四人回到大寨，立即研究对战杨么水军的作战方案。梁红玉分析说：“咱们有大小五百条战船，杨么水军不足二百条，咱们在数量上占优势。在火器上，杨么一个反寇的力量能与国家的水军抗衡么。这场水战应该是稳操胜券的。我们还是以大船炮战为主，击毁对方的船只和有生力量，也是对敌船的威慑，然后再接近敌船用弓箭射杀敌人，马步军官兵上中小船只机动杀敌，” 韩世忠欣喜地说道：“这就形成了完整的作战方案，到时你我胡将军同邹都统在指挥船上指挥和督战，随时处置临时情况。大本营交给刘将军带一万军看守。大船上备足粮米，要足够十日量。就按这个方案向众将军布置任务了。” 约定与杨么军作战的日期一到，岳元帅知会韩元帅一同进兵。岳元帅一声令下，众将军带兵趁夜色将岳阳、湘阴、汩罗三城团团包围。 洞庭湖面上，韩世忠率领的船队向杨么的水军船队压来。杨么水军向两侧展开，已经拉开迎战的架式。两队船临近。胡军向对方船上高喊道：“大宋军元帅韩世忠，请对阵领兵将领出来说话。” 花普方和高老虎走上甲板。花普方说道：“我乃杨大王驾前太尉花普方，这是水军元帅高老虎，哪位是韩元帅，有什么话说？” 韩世忠先打起了劝降的心理战：“本帅就是韩世忠。我奉圣上之命，前来征讨你们这些自立为王无法无天的造反之人。如今天兵到此，你们还是不要负隅顽抗，免得玉石俱焚，死无葬身之地。本帅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接受招安，本帅定当奏明圣上，免除你们的罪责，做个守法的庶民。还请你们众人三思，休错过了念头和时机，悔之晚矣。”一番话说的义正辞严，铿锵有力。 那花普方听了却冷笑道：“韩元帅此言差矣，想那宋王朝自开国以来，就内忧外困，争战不息，到徽钦二宗更是软弱无能，荒淫无道，才被金人长驱入侵掳去北方，遗笑于天下。当今皇帝赵构侥幸跑出金营，虽有一班忠臣良将扶佐，然也是无能之辈，迁都东南之地，偏安一方，岂是中兴之主？还不如我家大王，励精图治，任贤用能，事业发达。韩元帅还不如弃暗投明，投到我家来，乘目今天下混乱之际，创出一番事业来，不免封王封侯，富贵永享。” 韩世忠听了这一番话大怒道：“你作为大宋臣民，如何能说出这种无国无家、无君无父、欺师灭祖的话来，真是岂有此理。你带话给那杨么，我给他三天时间考虑和答复，三天之后如无投降的意思，其后果自负。”对邹洪说：“后撤五里下寨，准备三日后决战。” 邹洪让旗牌官发信号，约船后撤。花普方和高老虎看着渐去的宋军船队，也率船队靠回君山。 三天后，韩世忠见杨么并无投降的意向，即向邹洪下令进攻杨么船队。旗牌官将红旗摇动，所有船只徐徐启动，向杨么水军船队冲去。进入炮火有效射程后，邹洪示意旗牌官发信号，黄旗摇动，船慢了下来，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炮响，各大船火炮齐鸣，呼啸的破铜烂铁打向杨么的水军船队。一拨刚过，一拨又打了过去，杨么水军的大小船只有的被击毁，有的起火，水兵们更是伤亡惨重。宋军仍然不停地轰击。旗牌官又将红旗摇动，各船边开炮边进攻，两军距离越来越近，宋军停止了炮击，弓箭手又做好了射击的准备，进入有效射程后，宋军万箭齐发，杨么水军纷纷向船舱里躲藏，隐蔽好向宋军船上放箭，射杀射伤宋兵。 宋军船队加速冲向敌船，在两船相撞或擦身时，众将军率兵跳进敌船，高喊“降者免死，抗拒者杀”杀向杨么水军。关之山带兵与花普方及卫兵战在一起，花普方手执画戟接战关之山，两人激战数合后被关之山一枪刺进前胸，挑起来摔在甲板上，又连挑两名卫兵，又率军杀向负隅顽抗的杨么水军。高强、李进山跳上杨么水军大船，分别打死带船将军，又大开杀戒，然后招降部分水军。曹亮杀上敌船，一副将迎战，被曹亮一戟砍断了右臂，跪下投降，曹亮招降了船上众兵，又跳到另一条船上交战。梁志猛手执大刀战住一偏将，三合就砍掉了偏将的头，举刀对士兵大喊“降者免死。”众士兵吓的赶紧投降。梁志猛跳到另一只船上，看韩尚德与敌将交战。韩尚德手执大刀，与一使枪的敌将交锋，气急败坏的敌将一枪未刺中尚德，却向前一个趔趄，尚德抓住机会，一刀砍下了敌将的脑袋。梁志刚、梁志强、梁波、胡斐都分别斩杀了敌将，夺取了敌将的战船，招降了士兵。 杨么的水军元帅高老虎和弟弟高老龙，带十多名卫兵跳到韩世忠梁红玉的指挥船上，高老虎杀了两名士兵后直奔韩世忠，高老龙奔向邹洪，梁红玉胡军接住几名卫兵交战，韩世忠的卫兵也杀起来。梁红玉抡开大刀，连斩三名卫兵，见邹洪将败，向前接战高老龙。韩世忠一刀劈死高老虎，梁红玉趁高老龙惊讶分神之际一刀砍断了高老龙的右臂，高老龙痛的倒在甲板上。高老虎的十多名卫兵也尽数被杀。 中小战船上的宋军官兵也对杨么水军展开围攻。杨么水军在宋军的围攻下投降的多，抵抗的少，有些想跳入水中逃命，被宋军用钩子钩住拖上船来。杨么水军的船只有的残破不堪，有的已经无人驾驭失去控制，横七竖八地浮在湖面上，有的燃烧着大火，冒着滚滚浓烟。船上官兵不断有人跳入水中又被宋军从水中捞上来活捉，最后见顽抗是死，都放下军器，跪地投降。众将军把俘虏的官兵押到大船上，派兵看守。命令扑灭船上的火，然后回指挥船缴令。 韩世忠下令道：“各位将军还回原船，准备发兵君山，搜索君山上还有没有船只，别让杨么逃跑了。”众将领令离去。韩世忠又对邹洪下令道：“水军且在此停泊结寨。立即发大船六十艘，中小船一百五十只，编成两队，我和关将军各带一队从左右两侧搜索和封锁住君山上的船只，你随梁将军处理俘虏。” 邹洪立即下令调拨船只。韩世忠登上另一艘大船。率船队离去。关之山率船队搜索到君山北时，缴获了杨么的十艘装饰华丽的大船。 傍晚，韩世忠返回水寨，即同梁红玉乘船到陆上岳飞大帐，向岳飞细说了大败杨么水师的情况，邀请岳元帅一起发兵登岛，共擒杨么。岳飞通报情况说岳阳城、汩罗城已经降顺，只有湘阴城还需要攻打，留三分之一的兵力攻打湘阴即可，可以组织二万官兵二十员战将参加攻打君山。三人商量好了时间地点和需要运兵的船只数量，韩世忠梁红玉返回船上，做攻击君山的准备。 第三天天刚破晓，韩世忠、梁红玉指挥船队悄悄从四面靠近了君山。船刚停稳，一队队官兵从船上下来，踏着水兵用小船搭成的浮桥上到岸上。韩世忠、梁红玉率将军们，岳飞率牛皋、岳云、张宪、杨再兴、何元庆等牵马下船。军兵源源不断地上岸，占领了滩头阵地。 一声尖利的号炮响，宋军呐喊着从四面八方冲进拱卫杨么宫殿的大营。君山北侧，关之山、胡军率领众军冲杀上去。君山前面，岳云、张宪、牛皋、杨再兴等三十余员大将率军冲进大营。喊杀声连天。 雷家父子三人在山前慌忙组织抵抗，士兵却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失去了斗志，纷纷放下军器，跪地不起。雷家父子被冲上来的岳云、牛皋、杨再兴斩杀。在“降者免死”的喊声中，既有亡命拼杀的兵将被斩杀，也不断有杨么的军官和士兵加入投降的队伍。 山后雷家老二、老三、老五呼喝和鼓动士兵挡住宋军的进攻，关之山、梁志猛和韩尚德杀向三人。战几合后关之山枪挑死老二，梁志猛刀斩老三，韩尚德与梁波双战老五，韩尚德一刀砍在老五的肩上，梁波复一刀砍死老五。士兵见主将死，向没头苍蝇般乱窜。 韩世忠、梁红玉安排众将军接收降兵降将，打扫后山战场，两人带领胡军、高强、李进山、梁志强骑马去山前助战。 杨么御林军排着整齐的队伍等待与宋军厮杀，杨么、屈原公、二大王、三大王、四大王、燕家兄弟及十几名战将站在队前。 韩世忠、梁红玉催马来到岳飞身边。岳飞对韩世忠说：“中间穿黄袍的就是杨么。咱们怎么打？” 韩世忠说道：“前后都围起来了，杨么跑不了。让众将军一起冲上去，杀他个落花流水。咱们俩只盯住杨么。” 岳飞高举宝剑对众将把手一招，“杀上去。” 众将军一起呐喊着催马向前杀向杨么的官兵。张宪摇枪对上了燕必显，杨再兴挺枪对上了燕必达，牛皋对战屈原公，岳云舞动双锤对上了二大王杨凡，李进山挥动大棍步战三大王杨昆，高强战住了四大王杨越，其他众将也上前接住杨么的部将厮杀，双方混战在一起。 岳飞再把手一招，众官兵也手举武器杀向杨么的御林军。岳飞拍马舞枪，韩世忠手执大刀，双双杀向杨么。 杨么作困兽犹斗：“这圣上做不成了，今日就与你二人拼了命吧。”手执画戟，怒视着向岳飞韩世忠二人冲来。 韩世忠双手握刀警告般数落着杨么：“杨么，你可知道方腊的下场么。你在大宋混乱的时候崛起，能独霸一方落草为寇也就罢了，却要称王称尊，你可知自你称王的那一刻起你就死定了。” 岳飞也警告道：“下马投降，是你最好的出路，不要逼本帅动手。” 杨么泰然自若地说：“岳飞，韩世忠，宋王朝的两大栋梁。今日我杨么能与你二人交手，也算不虚此生了。自我为王那天起，我就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闲话少说，你们动手吧。”手举画戟向岳飞剌来。岳飞用枪挑开杨么的画戟，韩世忠一刀砍向杨么，杨么并不躲避，被砍下马来死于非命。韩世忠惊讶地说：“杨么不会这么无用的，怎无还手之力？” 岳飞说道：“他自知必死，死在你我手中，也是成全了他。”随对杨么的官兵高呼道：“杨么已死，你等众将士兵，快快放下武器，不要再作无谓的抵抗，降者免死。” 杨凡红着眼大叫：“大王已死，我等拼死为大王报仇，杀呀。”手中大刀更凶狠地砍向岳云。岳云说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看锤。”左手锤顶开杨凡砍来的刀，右手锤砸向杨凡的右肩，将杨凡打下马。 李进山抡动大棍战住三大王杨昆，二十回合后李进山越战越勇，一棍砸在三大王杨昆的后背上，杨昆当场吐血丧命，尸体被马拖走了。高强也奋起一枪将杨越挑下马来，复一枪结果了性命。燕家兄弟也被张宪和杨再兴挑死。屈原公战住牛皋，见杨么已死，对牛皋说道：“且住手，待我拜一拜我主公，任你抓任你杀。”下马跪下对着杨么的尸体磕了四个头，然后拔剑自杀。牛皋见此举动，很是惊讶，却连声赞道：“你这厮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俺牛皋敬重你。”在马上向着屈原公的尸体作了一揖。 杨么的其他部将，有的投降，有的被斩杀。杨么的御林军虽然忠心耿耿，却战力平平，被岳家军杀死过半。其余的被俘虏。 安排将士们打扫战场，岳飞、韩世忠、梁红玉望着战后恢复宁静的洞庭湖心潮起伏。岳飞为剿灭了杨么欣喜地说道：“大获全胜，返回陆上可以举行庆功宴了。”韩世忠也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梁红玉却看着遍地的尸体和伤兵的哀号，郁郁寡欢地说：“都是大宋子民的自相残杀，何功之有？想起这么多无辜冤魂，酒菜如何下咽？”两眼垂泪向湖边走去。 岳飞、韩世忠听后一怔，对视一眼，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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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16 16: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