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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猛攻金营击粘罕 北上楚州歼伪齐 第二天，金国大太子粘罕带金兵金将列阵已毕，等待宋军到来。 韩世忠率众将军和士兵出营，士兵把小船拉过来，搭好了浮桥，韩世忠率众将和士兵过桥列阵。韩世忠坐马提刀居中而立，众将军分列两侧。 粘罕驱马上前几步：“韩元帅，我是大金国大太子和领兵大元帅粘罕，率十万大军欲到临安捉拿小皇帝赵构。宋朝大厦将倾，你同那岳飞岂不是独木难支？你若识事务就带着你的兵将躲到一边去，若想为那小皇帝尽忠，本帅十万大军就成全你们。你们可想好了。” 韩世忠看着粘罕：“你就是大太子粘罕？今天看到你的真面目了。你们金邦不守王道，兴兵犯我大宋，竟还大言不惭，卖弄伶牙利齿。上次在河南一战就让你大败亏输，也亏你跑的快得了性命，兀术在牛头山和黄天荡被杀的丢盔卸甲，只有几百骑人马侥幸逃回金国，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想不到你们贼心不死，今天又来送死，这次你这十万金兵，不知能回去几人。本帅有好生之德，不忍看你们身首异处，魂游他乡，劝你们还是罢兵速速返回金国，休再踏入中原半步。倘若执迷不悟，难逃悲惨下场，” 粘罕听了恼羞成怒：“你休夸海口，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部将的厉害。”拨转马头回旗下，向众金将：“谁先出马擒拿韩世忠？” “待末将来。”一金将拍马向前，舞刀直取韩世忠。韩世忠用刀挑开对方的刀，挥手一刀将金将一斩两段。 韩世忠指着金将尸体：“这种本事的人，来多少死多少。” 关之山催马上前：“元帅押阵，待末将来。”对金兵阵营：“有谁想上来送死？”韩世忠退到门旗下，观望着阵上的生死对绝。 一金将手执两根狼牙棒上来：“我来要你的命。”举棒就打。关之山挺枪相迎，一连几枪，杀的金将手忙脚乱，再一枪刺中咽喉，要了金将的命。 粘罕对阵内大喊：“巴尔山何在？你出马给我拿了这宋将。” 巴尔山说声遵命，拍马挥动方天画戟杀向关之山，两人战在一起。巴尔水也打马挥刀向前：“元帅，我也向宋将挑战，杀他个有来无回。”梁志猛上前迎上：“看我来杀你这番狗。”举刀迎战。战有三十余合，梁志猛渐渐不敌。李进山见状上来接住巴尔水，大棍一抡，猛磕猛砸，巴尔水也挥刀猛砍，两人势均力敌杀在一起。 曹亮也催马向前换下关之山：“关将军少歇，我来试试这番将的本事。”挺戟就剌，巴尔山持戟相迎。 大旗下，梁红玉仔细观察着阵上的厮杀，打量着粘罕身边的将军。 阵上，四将还在拼命的厮杀。梁红玉向韩世忠说道：“今天就到此吧，该鸣金收兵了。”旗牌官遵令敲响铜锣。四人收住兵器，各归本阵。 韩世忠向对阵粘罕招呼道：“今日且战到这里，明天继续。”与众将士兵退过浮桥，士兵将船移开。 返回大营，众将军坐下来边休息边讨论战况。 关之山说道：“这个叫什么巴尔山的，还有那个像是他的哥哥或是弟弟，是咱们的劲敌，其他都不足虑。 赵忠说道：“看他们的武艺和战法好像是将门出身，且得到真传，今天阵上这两人的功夫还没有全部使出来。” 胡军担忧地说：“不知道金营里像巴尔山这样的人物还有几人？” 梁红玉十分肯定地说：“金营里真正武功高强的就这两人。从粘罕呼叫巴尔山上阵，可以推断出这两人是粘罕的王牌。粘罕见两员番将被杀，想让他俩上阵扭转局势，如果还有厉害将军在，今天也早出阵了。所以我断定真正武功高强的就这两人。”梁红玉接着说：“并且我考虑了大破敌兵的方法，说出来大家看行不行。咱们约了粘罕明天继续交战，咱们就在明天由曹将军和李将军战住巴尔山兄弟，其他将军就冲上去与金将混战，取胜了就冲杀进金营，因为咱们只有将军杀进去毕竟人少，就从营中精选武艺高强且精通马术的精兵千人，由胡将军率领在营门口等待，只要咱们杀进金营，他们也随后杀入。杀他个三进三出，杀他个人仰马翻，让金兵金将丧胆。” 众将军齐声叫好，一致赞同。 金军参将随粘罕撤军回营，向粘罕进言：“大狼主，今日一战，咱们摸了宋军的底，他们也摸了咱们的底。明天一战，要防备宋军对咱们发动突然袭击，咱们要有所准备才是。或是咱们部署兵力，明天发起对宋军的攻击，咱们八万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宋军，一战就能把他们消灭殆尽。” 粘罕摇摇头说：“这样的决战还不到时候。明天要有所准备还是必要的，就令阿那将军明天在营中组织两万人埋伏，只要宋军闯进营来，就团团包围起来，斩杀干净。” 第二天，两军又对阵，巴尔山再出马，曹亮挺戟向前，画戟对画戟，两人战在一起。巴尔水也催马到阵中，李进山迈开大步迎向前来，举棍就打，巴尔水挥刀相迎，两人开战。战有十余合，韩世忠把大刀一挥向左右大喊，“杀上去。”催马带头冲向敌阵。众将一起催马杀上来。 粘罕见宋将杀来，招呼金将挡住，众金将驱马向前，把宋将围了起来，双方混战在一起。韩世忠奋起神威，连斩三名番将，梁红玉也和一金将战在一起。粘罕站在一边，手挥小旗指挥着金将围攻宋将。宋将左冲又突，奋力拼杀。 韩彦直使开虎头枪，杀死一名金将后，看到指挥作战的粘罕骑马站在一边不住口地叫喊，纵马挺枪冲过去，“你这老儿，自己不去作战，却在这里大喊大叫，指手划脚。看枪。”照着粘罕面门就刺。粘罕慌忙中急闪，耳朵被划开一个口子，血流下来。粘罕大怒举棍就打，被韩彦直几枪突刺，杀的手忙脚乱，急忙拨马捂着耳朵向营内跑去，韩彦直挥枪直追进去。一些金将见主帅逃走，无心再战，也拨马向营内退去，宋将借机斩杀对手，然后呼叫着杀进金营。巴尔山见金将都败走，无心恋战，挑开曹亮画戟拨马退走。曹亮随后追去。巴尔水也拨马欲走，李进山赶上一棍把巴尔水的坐骑后腿打断，把巴尔水掀下马来，李进山复一棍结果了巴尔水的性命。也随着进入金营。胡军率一队骑兵从宋营内冲出来，跟在众将后面杀进金营。 韩彦直追着粘罕满营跑，金兵怕伤了粘罕，不敢拦也不敢放箭。只由的二人一前一后满营乱闯。 韩世忠梁红玉率领众将和一千精兵杀进金营，逢人便杀所向披靡。突然一声炮响，金兵分五路杀来，霎时将韩世忠等人围在核心，宋军兵将拼死砍杀。被追赶的粘罕听到炮声，拨马向炮声处奔去，韩彦直紧追不舍。韩世忠指挥军将，经过一阵砍杀，金兵死伤一片，其余金兵不敢再向前接战。韩世忠大喊“杀出去。”胡军、高强、赵忠、梁志猛、梁志强、梁波、韩尚德、胡斐等人带兵四面冲杀，将韩世忠、梁红玉保护在中间。这时粘罕奔来，跑入金兵中，高喊“众军兵上前挡住这小将”。十几名金兵上来将韩彦直团团围住。韩彦直左冲右突，慢慢也杀入了重围，与梁红玉汇合。 粘罕得以脱身，站上高台高喊发令：“全体军兵奋力向前，不要放走了宋兵宋将。有能杀死一宋兵者，赏银百两。杀死宋将者，封将军衔，赏银千两。畏刀避剑后退者，定按军法处死。”对身边一将：“再调兵将来围困宋军，不放宋军一人出阵。”众金兵再度围上来，只呐喊却不敢上前。 韩世忠对梁红玉和韩彦直：“今日之战金兵似有准备，咱们不能恋战，我带头向回杀，你在中间跟着。”大喊：“众将军，杀回去。”拍马舞刀，斩向金兵，众位将军分左右两翼奋力冲杀。 曹亮李进山二人紧追赶巴尔山，巴尔山绕开金兵向营内跑去，曹亮李进山见韩世忠和宋军被围，挺戟举棍杀进阵中，杀开一条血路与韩世忠等汇合，一起向外杀，精兵们也向左右斩杀着靠近的金兵，一路杀出重围，后面的金兵仍紧追不舍。韩世忠又指挥众将军回身杀向金兵，金兵被杀的四散奔逃，精兵们纵马追杀，一阵杀戮后才赶回来，跟随着冲出金营，过河回营。韩世忠嘱咐守营将军加强戒备，增加弓箭手加强防守，谨防金兵冲营报复。 韩世忠聚集众将军总结这一战的战果，高兴地说：“今日一战，大煞了金兵的锐气，少说也斩杀金将五十人，金兵五千人。李将军打死了咱们劲敌之一的巴尔水，彦直挑伤了粘罕，更使金兵丧胆。今天对咱们来说可以说是有惊无险，金兵有了准备，把咱们困在阵中间的时候如果用弓箭攻击咱们，咱们今天差不多就回不来了。” 梁红玉十分懊悔地说：“这次是我轻视了敌人，差点出了大事，请各位将军海涵。” 赵忠安慰道：“梁将军莫要自责，你的提议一是没酿成大祸，二是你的提议是众人同意的，众人都没有提出反对或是补充意见，三是这场战斗达到了咱们的战略目的，威慑了金兵。再说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谁能事事预测的那么准。我认为今天彦直的表现最佳，一人上前直取粘罕，十多岁的孩子竟有擒贼擒王的智谋和胆略。” 最后韩世忠总结道：“我觉得金兵吃了这次亏后，必定加强防守，咱们要打击他就更不容易了，就耐下心来静观其变吧。” 大帐外，韩世忠、梁红玉看着韩彦直洗刷战马。梁红玉忽然想起昨天的大战，问韩彦直：“彦直，你昨天怎么想起直取粘罕的？” 韩彦直边刷马边回答：“我哪认识什么粘罕，只是觉得那老头子挺讨厌的，自己不上阵厮杀，却在那里挥舞着小旗大喊大叫，让人心烦，才挺枪上去要他的命的。” 梁红玉训斥道：“你这孩子就是贪玩，自己怎么就杀进金营了？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韩彦直还是据理力辩：“昨天他跑我追，可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追不上他，还是让他跑了。他那匹马挺好，下次遇到他，一定不能放过他，杀了他，那匹马就是我的。” 梁红玉对韩世忠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孩子气，要杀粘罕，还是为了那匹马。”听的韩世忠也是无可奈何。 关之山急匆匆赶过来说：“元帅，金兵全撤走了，剩下一座空营。” “什么？快去看看。”韩世忠惊异地说着拉着关之山就走，梁红玉也跟了上去。三人来到营门口，关之山指着金营：“刚才我到这里观察金营，见旗帜不少，站岗的金兵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很是奇怪，就过河去看了看，站岗的金兵都是草人穿了军服，营内除面向咱们的几排帐篷外，都成了空地。看情况是今天夜里撤走的。” 韩世忠看着对面空空的兵营：“这粘罕还够狡猾的，怕咱们追赶半夜里逃走了。走，回营商量对策。” 众将军齐集，韩世忠说道：“各位将军，金兵于今天夜里已经撤兵逃窜了。现在咱们组织追赶，他们也已经在百里之外了。现在咱们商议下步如何行动，是跟着金兵追下去，还是撤回防地镇江，请各位将军发表意见。” 关之山力主北上，说道：“按照圣上给元帅的旨意，是让咱们北上拒敌，把金兵驱逐出去，咱们还是北上杀敌，把金兵赶出中原吧。” 胡军说出了不同意见：“北上拒敌是应该的，可也要保证防地的安全。咱们北上了，可是金兵乘虚而入怎么办，要北上也必须先保证大后方的安全。两头都要兼顾。” 梁红玉赞同胡军意见，说道：“我认为胡将军顾虑的是，北上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一是要安排好北上后的防务，二是军马粮草的供应，金兵一路北来，各州府的粮食已被抢掠一空，咱们必须落实了军需给养，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出发。” 韩世忠询问：“杨将军，咱们的军粮还能吃多长时间？” 杨贵答道：“还能吃二十天，现在就应该到户部催粮了。” 韩世忠部署道：“综合众将军的意见，我决定，一，在原地休整准备三天，这三天里，我回镇江一次，向镇江总兵和水军都统邹洪安排长江防务。二，派出哨探，侦察粘罕和兀术所率金兵的动向。三，没有特殊情况三日后开赴楚州，解楚州之围。四，胡将军去户部催粮，让他们把粮车直接押到楚州交割。” 众将军：“遵令。” 三天时间，韩世忠回镇江安排好了防务，立即赶回大营部署北上抗金。第二天率领大军直奔楚州。将要到达楚州，一军官骑马跑回来到韩世忠面前报告：“禀元帅，关将军让我来向你报告，前面还有二十里就是楚州了，哨探来报，粘罕率领的大军前几天也驻在这里，听到咱们过来的消息，昨天又拔寨北行了，只留下刘豫伪齐的三万人马打楚州。请元帅定夺。” 韩世忠吩咐道：“离城十里安营，然后再计划如何歼灭伪齐军。”军官答应而去。 梁红玉建议：“元帅，为了防止刘豫跑掉，要安排一支军插到楚州西北，截住刘豫的退路，然后再发起对刘豫的进攻。” 韩世忠赞同道：“对，像刘豫率领的这样军队，遇到强手定是一击即溃，只有截击，才能全歼。”把马停住，在路边等将军们过来，吩咐道：“赵将军、曹将军、高将军、李平、李进山将军、梁志猛将军，你们六人再辛苦一点，带两万官兵，绕过楚州城到城西北方向埋伏，准备围歼刘豫的残兵败将，如他闻风逃跑，你们就是主力，要奋力截杀，争取一战彻底歼灭刘豫的伪齐军。你们六人，赵将军为主将，一切行动听赵将军指挥。你们现在出发吧。” 赵忠六人领命随即点齐官兵向左一条路行去。 韩世忠看着远去的队伍对关之山梁志强等人说：“赵将军他们走后一个时辰，我们就发起攻击。对付刘豫这样的奸臣，不用心慈手软，死活都一样，对他的士兵要尽量招降。不可枉杀。咱们还像解仪征围一样，关将军同梁志强、梁波、胡斐带一万军兵向左杀，我同梁将军尚德彦直带一万军兵向右杀，一定要把刘豫杀个人仰马翻。” 刘豫三万兵将设营扎寨围在楚州城周围。 关之山率军来到刘豫营寨前，高声呐喊着杀入营寨。刘豫兵大都未经过战阵，怎敌的宋军虎狼之师，在宋军“降者免死”的呼喊声中大部分选择了弃械投降，少数抵抗者做了刀下之鬼。刘豫的三个儿子也被杀死在乱军之中。士兵向潮水般向西北逃命。 韩世忠梁红玉杀进刘豫右寨，正遇刘豫和女婿王春组织军兵抵抗宋军。韩世忠上前怒斥道：“刘豫，你认贼作父，背叛祖宗，投靠金邦，甘当走狗，还有脸苟活在世上，真是恬不知耻。既然你已经死心塌地归顺金邦，那今天你就死定了。”催马舞刀杀了过去，刘豫吃惊之时，韩世忠大刀已经砍下，将刘豫挥为两段。刘豫的女婿王春舞动开山大斧直奔韩世忠要为岳父报仇，韩彦直纵马挺枪冲过来，挡住王春：“让小爷来要你的命吧。”挺枪直剌，王春举斧相迎，两人战有十几回合后，韩彦直一枪挑开王春的大斧，复一枪穿透了王春的胸膛。 韩世忠把大刀一招，高声喊道：“刘豫投金卖国，已经服诛，你们放下武器投降，饶你们不死。”刘豫兵将纷纷扔掉兵器，跪地投降。后面的刘豫军兵只知道宋军杀来，慌忙向北逃命。 赵忠六将军带领的设伏军兵，没动刀枪，就截获招降了逃窜的一万多刘豫军兵。灭了刘豫，韩世忠又得近两万军兵，由于这些官兵过去就是大宋的兵将，只是不得已随刘豫投顺了金国，如今回归大宋也是应天顺人得其所然。韩世忠在楚州歇兵三日，等粮草一到即行开拔。向众将军说明梁将军一家就在楚州，所以也给梁府的几人放假三天去与梁母团聚，韩世忠也抽出半天时间探望岳母。 在等待粮草的第二天，胡军赶回来向韩世忠报说，粮草之事户部已批，我本想押粮车一块回来，押粮官说还没筹集齐，就让我先回来报告你，他们可能要在三五天内到这里。韩世忠听了无奈地说：“延误两三天，耽误咱们多少事，也只有等了。” 一哨探又报来消息：金国兀术，兵败后退回汴京，在朱仙镇、邵岗集一带集结了重兵。岳元帅大军已在涡水以北安下大营，抵御金兵。 探子退出后，梁红玉说道：“兀术回到汴京，粘罕也会退到那里去，粮草来了，咱们也赶到朱仙镇，同岳元帅联合与金兵决战。” 灭掉刘豫伪齐军，给楚州解除了围困，百姓对大宋军兵感恩戴德，高知府、董总兵和梁志勇三人来韩世忠大帐感谢宋军解围之恩，给元帅和大军送上由楚州百姓捐款购买的牛一百头，羊猪各二百只犒军。高知府更是热情洋溢地说：“愿大宋军队都像咱们这支军队一样，多打胜仗，把金兵早日赶出中原，扬我大宋国威军威，还百姓平安稳定地生活。” 韩世忠感谢楚州百姓的深情厚意也称赞道：“楚州军民能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坚守一个多月，你们也是有功于社稷之人。” 董总兵答道：“能守住楚州，固然是官兵的功劳，但内兄梁志勇的精武武馆和东方仁的东方武馆的确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梁家无亏圣上赐‘四世忠勇’的牌匾。” 高知府又提出晚上举行晚宴，为元帅和众位将军接风洗尘。韩世忠以军情紧急为由固辞，高知府方才作罢。 看看五天已经过去，还不见粮草的踪影，韩世忠和众将军心急如焚焦躁不安，询问杨贵“咱们的粮草还能吃几天？” 杨贵回答：“三天，还有三天的量。” 第七天了，还是没有粮草的消息，韩世忠气的暴跳如雷。杨贵急匆匆地进来就问：“元帅，这粮草什么时候到，今天再不到可就断粮了。元帅有什么办法么？” 梁红玉过来劝说：“元帅也正为粮草之事发火呢。可这粮草怎么就迟了两天还不到呢。元帅，这粮草还没有消息，也不知何时能到，为了安定军心，咱们是不是先向楚州府衙借十天的军粮，咱们办好字据，让高知府向朝廷和户部说明。” 韩世忠听了怒气未消，但有了解困的办法也缓和下来，说道：“如今已是燃眉之急，也只有如此了。杨将军找曹主簿写字据用帅印速到府衙借粮，决不能让官兵吃不上饭。”杨贵答应了急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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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18 16: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