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客你好,本人用三年时间构思和创作了这一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自感思想性艺术性都是一般中的一般,可是不甘心血白流,今借章丘人论坛一角贴出来一见各位看客,不惜羞涩,期待共赏。本人将细心聆听写作行家的指导意见,以期提高自己。该篇共五十章,分五十次贴出。今日贴出《巾帼英豪梁红玉》第17章,请欣赏。
十七、巡治安严惩恶公子 主正义公道惠平民 韩世忠来青州总兵府上任半年多,总兵府的诸事都走上了正轨,各兵营的训练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胡军刘仁都已经把家眷搬来,开始了北方的生活。韩世忠的卫队和梁红玉的女侍卫也都招齐,杨贵安排了教官进行训练,韩世忠梁红玉也经常过去观看和指导。 这天早晨一起床,梁红玉突然跑出门,在门外呕吐起来,吐了几口酸水后,进来喝水漱口吐到门外。 韩世忠急忙起床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梁红玉脸有些黄,捂着胸口说道:“只是觉得胃里搅的难受,总是想吐。” 韩世忠着急地:“是不是吃的东西不对,我叫管家来问问。”到门口喊盈儿叫陆嫂来,又回身进房,扶梁红玉坐在床边。 新找来的四十岁左右年纪的管家婆陆嫂进来:“老爷,你叫我?” 韩世忠问道:“陆嫂,夫人一起床就恶心呕吐,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梁红玉又一阵翻肠倒胃,跑出门去扶着墙干呕不止。陆嫂急忙跟出去给梁红玉轻轻地捶着后背。看梁红玉不恶心呕吐了,陆嫂急忙进屋拿板凳来扶梁红玉坐下,又端水让梁红玉嗽口,然后在梁红玉耳边低声耳语着,红玉点头。陆嫂笑嘻嘻地扶梁红玉进屋,向韩世忠说道:“恭喜老爷,夫人这是有喜了。” 韩世忠惊喜地:“是真的么?”又吩咐道:“那陆嫂和桂花盈儿多照顾夫人的生活,什么活也别让夫人干了,保护好身体最要紧。” 梁红玉既高兴又有些害羞地说:“别把我看的这么娇气,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老爷只管去忙你的事去,家里的事有陆嫂,你不用担心。” 韩世忠穿戴好衣帽要走,又对梁红玉嘱咐道:“你就在家吧,不用参加点卯了。众将说起来,我去解释。” 梁红玉也起身整理和穿戴衣服:“不,我要参加点卯,正常的活动我都要参加,我多注意些就是,请老爷放心。” 这天,该当梁红玉轮值,带队巡城。梁红玉骑在马上,由四个骑马的女兵护卫着,带着一队步行的士兵,手执着长枪在城里的大街上巡逻,维护城里的治安。街上行人纷纷让开路让巡逻的队伍过去。好多好奇的人目视着这整齐的队伍,对骑在马上带队巡逻的女将军梁红玉更是议论不止,赞不绝口。 队伍行进中,前面一条小街上传来怒骂哭闹声。梁红玉大声喊道:“快,过去看看”,自己也急忙催马向前。后面士兵也小跑着跟上来。只见四个汉子连拖带拽把一个女孩子拖到了大街上,女孩子哭爹喊娘地挣扎着,后面一个穿着华丽少爷模样的人甩着手走出来,嘴里不住地叫骂着,小街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躺在地上,正挣扎着爬起来向大街踉跄奔来。 梁红玉令众军士上前把几人围了起来,高声喝道:“放手,这是怎么回事啊?” 少爷模样的人见了,走过来拨开军士闯进围圈,趾高气扬地喝道:“是什么人,敢挡本少爷的去路,要管少爷的闲事?” 领队军士喝斥道:“大胆强徒,竟敢出言不逊。” 两个士兵过去把一身泥土的老汉和老婆婆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跪在梁红玉马前,老汉嘴角流着血哭诉说:“军爷,救救我们,救救我家秀儿吧。”磕头不止。 梁红玉摆手:“老人家请起来说话。你把事情缘由说给我听听。” 老汉站起身来:“今天上午,这个少爷模样的人带着这四个人闯进我家,说看上了我家秀儿,要把秀儿接家去成亲。我对他说,我家秀儿已经许了人家,今年腊月就要完婚了。他说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什么许人不许人他不管,让这几个人拉上就走。我女儿挣扎不从,他们不管不顾向外拖。我们老两口上前阻拦,也被这几人拳打脚踢打倒在地。请军爷给我们作主啊。”说罢又跪下磕头不止。 梁红玉问少爷模样的人:“老人家说得可是事实?” 少爷模样的人不屑一顾:“是又怎么样,少爷的事你也敢管?” 梁红玉缓和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少爷,你是哪家的少爷,可否告之。” 少爷模样的人:“我说了,你别吓着,我是知府宋大人的三公子三少爷,你们认识了吗?” 梁红玉脸色突变,大喝道:“大胆狂徒,谁不知道宋知府治家最严,岂容他的公子在外为非作歹,败坏名声,你这厮竟敢冒充宋知府的三少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冒认官亲,军士,给我打四十军棍。” 四个军士上前,把少爷撂翻在地,举棍就打起来。少爷的四个跟班欲上前,被军士用枪逼住。 趴在地上的少爷被打的乱叫:“你们好大胆,竟敢打少爷,我告诉父亲,让他治你们的罪。” 梁红玉大怒:“还敢胡言乱语,再重打二十棍。” 少爷被打的哭爹叫娘,又赶紧求饶:“女将军,女菩萨,饶了小人吧,小人不敢了。” 梁红玉不予理睬。二十军棍又打完,少爷已经不能动了,只是趴在地上呻吟不止。 梁红玉又发落道:“你们四人为虎作伥,将这青州府好端端的清平世界搅的纷乱不堪。来呀,每人重打二十军棍,以警再犯。” 四人吓的跪倒在地:“将爷饶命,小人是因为小主人支使才这么做,实不干小人们的事。” 梁红玉怒道:“不干你们的事?你们今天也抢人,也打人,若不遇到我们,你们不就得逞了,回去领赏了?干成了领赏有你们的份,今天干不成受处罚也有你们的份。给我打。” 众军士将四人拖翻在地,每人打了二十军棍。 梁红玉看着趴伏在地的五人发落道:“今天你们目无王法,**强抢人口,又将两位老人毒打,王法难容,本将军责打了你们。这位既然是少爷,我要请到总兵府去热情款待,你们四人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带上给两位老人治伤的钱,去接你家少爷,不去接就让他在总兵府里住几天,总兵府里有他吃住的地方。你们走吧。” 四人爬过来,给梁红玉磕头,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少爷,互相搀扶拖拽着一瘸一拐地离去。 梁红玉又对两个老人和秀儿说:“你们回家吧,我让人给你送治伤的钱来。” 两老人和秀儿过来跪下磕头,老汉感激地说:“今天多亏将军从此经过,救了我一家人,我们感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这治伤的钱,我们就不要了,不要了。告辞了,告辞了。”磕头离去。 众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多亏了将军巡城遇上救了这一家人。”“这回秀儿家遇上活菩萨了。”“横行霸道的恶少也有人敢治了,也给咱平民百姓解解气了。” 梁红玉对军士:“抬上他,回府。”打马前行,四个士兵用军棍抬上少爷,跟上队伍。 回到总兵府,梁红玉吩咐从人把宋三公子抬到总兵府议事厅门口扔在地上,自己进去向韩世忠禀道:“总兵大人,小将今天带兵巡城,在东城观音街发现一个恶少带四人强抢民女,并把民女的父母打伤,被小将当街惩处,打了这恶少和四个跟随的帮凶。将这恶少带回来让家人来领。这恶少说是宋知府的三公子,且看是不是宋大人来,如是就给宋大人一个人情,不是就治他冒认官亲、毁官声誉之罪。特向总兵大人禀明。” 韩世忠和众将听到打的和带回来的是宋知府的三公子,都脸现惊色。韩世忠疑惑地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 梁红玉一脸平静胸有成竹:“如是知府大人来,我自有方法处理。” 韩世忠还是吩咐道:“语言上且注意分寸。” 旗牌官进来:“禀总兵大人,知府宋大人来见。” 韩世忠看梁红玉一眼,对旗牌官:“请。”急忙迎出来。 宋知府走进大堂施礼:“韩大人。” 韩世忠还礼:“不知宋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请宋大人上坐。” 宋知府官场多年,城府很深,看人下菜分人对待自然是娴熟无比,如今有求于人,更是谦恭有加,说话客气:“韩大人不必客气,下官为私事而来相扰,犬子在大街上闹事,被总兵府将军带来,下官是过来看看,如无大事,带他回去的。”坐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 韩世忠也客套着:“是有这事,是我的夫人梁红玉带兵巡城遇到这事,对闹事者稍事惩罚,带回府来,正要审讯,大人就来了,不知是公子,多有得罪。夫人过来见过知府大人。” 梁红玉过来:“小将梁红玉见过知府大人。”作上一揖。 宋知府看一眼梁红玉:“免礼。梁将军是如何碰上此事的?” 梁红玉不卑不亢地说道:“小将今天带兵巡城,在观音街见五人拖着一少女从一门内出来,后跟两个一瘸一拐的老人高喊救人,少女左邻右舍也有十几人围观。小将上前询问,公子出言不逊,开口就称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小将当时一是认为这是强人冒认官亲,怕毁了知府大人的清誉;二是深知知府大人家教甚严,不会有纨绔子弟式的公子,怕他逃脱了罪责,才在当街施以重责,并把他带回来进行审讯。如知真是公子,小将必然手下留情,交知府大人管教就是了。” 宋知府听了梁红玉明是恭维实是贬低的话,竟恬不知耻地顺杆向上爬,吹嘘起来:“夫人说我家教甚严,这也不假,我知道了他们兄弟们的过错,轻则训斥,重则鞭打,决不轻饶。可家里夫人袒护孩子,特别是对这个小的,更是娇惯的不成样,有事也不跟我说。这段时间又遇上兵变事件,夫人看我心情不好,更是事事隐瞒我,才造成了这孩子无法无天。今日做这事,亏得遇上梁夫人,很圆满地解决了,若是处理不好,给咱造成多坏的声誉。四个家人回去,已经被我责骂了一顿,他们说梁夫人处理要给两位老人拿治伤的钱,我给夫人拿来五十两银子,请夫人转交,到那里也别说是我的孩子,就说是冒认官亲的混混,下在了大牢里。我在此谢谢夫人维护了我的声誉。”施上一礼。下人闻言也急忙捧上银子,放在案上。 “知府大人如此看待此事,让小将深为感动。只是小将对公子责打过重,让小将深感不安。”梁红玉嘴上说着,脸色还是面无表情:“银子之事,那两个老人不敢要,我也替他们作主收下十两,其余的知府大人还是收回去吧。平民百姓哪见过这么多银子,别吓着他们。”取一锭银子,其他包起来交还给下人。 宋知府站起身来:“责打过重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并且可以记取教训,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夫人没有别的要求,下官就告辞了。这犬子我是带回去,还是由夫人处置?” 梁红玉急忙说道:“小将对公子已经责罚,哪有再留下之理,我让军士送公子回去。” 宋知府赶忙阻拦:“就让家人用我的轿子抬回去就行,夫人不必费心了。”叫家人抬起如面条般的三公子,又说了声“下官告辞了。”就起身离开了总兵府议事厅。 韩世忠同众将把宋知府送出门回来说:“没想到知府大人有如此高的境界和涵养。” 胡三勇却说:“宋知府是阴险狡诈的白眼狼,别听他说的好听,这道梁子和咱们这边是结下了。” 梁红玉也是一脸不屑又若无其事地说:“我也知道知府是一派虚言。可我是脚正不怕鞋歪,他能奈我何。”拿起银子对门口一军士:“把这锭银子送给秀儿父母。” 晚上进了卧室,两人准备歇息,韩世忠脱着衣服,有些埋怨有些教诲地对梁红玉说道:“夫人今天对宋知府三公子是不是过了些,打的也太重了,看同僚的份上也应给知府留些面子。同在一地任职,两家结下仇怨,毕竟不好共事。” 梁红玉还是理直气壮地说:“我对这种依官仗势欺压百姓的人就是看不惯,他作为知府,不严教子女,就是一过。今天那女子也就是遇上了巡城队解救了出来,若不遇上我们,岂不要遭宋三公子的蹂躏,事后知府就是知道了此事,以他的为人,也不会严厉管教自己的孩子,更不会大义灭亲,处置自己的孩子。难道说平民百姓就那么一文不值么。这次对他处罚的重了,是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免得在短期内就好了疮疤忘了痛,再出来祸害百姓。” 韩世忠还是劝说道:“现在打也打了,罚也罚了,以后夫人处理这种事要深思熟虑,别感情用事。” “我正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做的。”梁红玉坚持道。然后扳着手指头用缓和的口气解释道:“你看啊,我这一举有三得,这一是严惩了恶霸,让百姓解了气;二是给宋三公子的罪名是强抢民女,冒认官亲,维护了官府的声誉;三是让全城百姓知道,总兵府是言必信,行必果,说的出,做的到,对仗势欺人、祸害百姓的人不论是谁,一律严惩不贷,决不放纵。这对那些地痞混混、街霸恶棍、豪绅恶少也能起到杀一儆百的震慑作用。我觉得咱们的得要远远大于失。再说对宋知府这样的人,我就从没有想过去交往。还怕他什么?” 韩世忠摇摇头无奈地:“你这人啊性格太外露了。快睡觉歇歇吧。” 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韩世忠率领众将军到各营督促训练却没有放松,实施进攻和防守的演练,使青州军团在战术技术上都有了质的变化和提高。经过文才和武功的考核,众将军们也在不断地提高自己。 这天,韩世忠正与众将军们议事,旗牌官进来禀报:“总兵大人,胶州守备周大人求见,请大人示下。”韩世忠令请进来。 周守备进来就是一幅焦急地神色,施礼后没半句客套话就直奔主题:“大人,下官是来求救兵的。胶州诸城一带沿海又遭海盗袭击,海盗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前几天攻入诸城三个防守坚固的村寨,杀了五十多人,值钱的财物抢掠一空,还抓走年轻男子和妇女三十多人,放火烧了多半个村子才撤走。我们得到消息出兵追杀,却被海盗杀的大败。因此我们只有来找总兵大人搬救兵了。” 韩世忠皱着眉头问:“海盗有多少人,能把你们守备兵将杀败?” 周守备回道:“那海盗至少有二百五十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守备兵将也是二百多人,却不是海盗的对手。” 韩世忠又问道:“他们抢掠抓人后到哪里去了?” 周守备答道:“这些海盗平时就住在海岛上,所以官兵多次进剿都不成功。这次他们又是把抢掠的财物和掳获的人员装上船运走了。” 韩世忠:“他们能乘船逃跑,官兵怎么不乘船去清剿他们呢?” 周守备:“那海盗队伍里有水鬼,可以在水里待一天一夜不上来,官兵的船在水里被水鬼凿透了,进水下沉,海盗再乘船杀来,官兵焉有不败之理。后来官兵与海盗交手,只是赶下海去了事。” 韩世忠吩咐道:“周守备你先回胶州,回去后打听有没有从海盗窝跑出来的人或是叛逃出来的人,搞清海盗居住在哪个岛上。我这里计划人马,做好清剿准备。再派兵马前去清剿。” 周守备听了起身作揖:“那下官回去准备,等候总兵大人的兵马。下官告辞。”又急匆匆地起身离去。 韩世忠问张强等人:“你们听说过海盗之事吗?” 张强回道:“也听说过,可他们来请救兵这是第一次。过去刘总兵也不让过问这事。” 韩世忠下决心说:“既然确有此事,咱们商议一个剿灭计划,再派兵将前去征剿。” 胡军建议说:“咱们剿杀海盗的作战在胶州诸城。可咱们对胶州诸城一带的情况和地形不熟,不好制定剿匪计划。不若咱们留下守城将官,其他人都到胶州诸城,了解情况,制定计划,确定方案,然后调兵过去,剿灭海匪。”
韩世忠听了大喜:“胡参将说的好,不知天时,不识地理,不明人情,如何打仗?那咱就留胡副将和李顺、王凤山守城,其他人都到胶州,争取周密计划,一举消灭这伙海匪,为百姓除害。明天准备一天,后天出发去胶州。大家准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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