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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巾帼英豪梁红玉》第五十章 明世理定居苏州城 静心思安逸养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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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31 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十、明世理定居苏州城  静心思安逸养晚年
      送走岳夫人她们二十多天了,一切都还平静,韩世忠担心秦桧一伙的报复,把韩尚德韩彦直留在家里防备不测。自己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看看书浇浇花,不闻不问朝廷政事,不操闲心不惹闲气。梁红玉却是要天天去城防司,还牵挂着岳夫人一家在路途的安危,总觉得秦桧不会放弃对岳元帅一家的迫害,自己一家也要注意防备秦桧的毒手。韩世忠也时常嘱咐梁红玉出门在外小心三个奸贼的暗中报复。梁红玉总是笑笑说:“我看这几个奸贼,你越躲他,他越上身对付你。你要对他硬起来,他又软绵绵了。我骂秦桧的那些话,他也得掂量掂量,也真怕人们说他是金国奸细,所以近期他会收敛的,不会再肆无忌惮地迫害忠良了。”
      这天晚上,徐飞、桂花夫妇从苏州回来了,向韩世忠梁红玉报告说,房子办好了,是一个致仕的老官员,孩子在这京城做官,要搬来京城,房子急于出手。曹通判听说咱们选苏州安家,高兴的不得了,很热心地帮着跑前跑后物色房子。经曹通判从中牵线搭桥,很快成交。那宅院地处于苏州城西南部,占地近三十亩,各种房屋九十多间,后面还有个小花园,用了十三万七千两银子。曹通判和当地人都说不贵。两人把剩余的六万两银子交给曹通判,让他给顾人修整。整理好了就给咱们个信,通知咱们搬过去。如今曹通判也有了家室,生活的蛮好,两人还特意拜会了曹通判夫人。
      梁红玉听到说苏州的房子办好了,随对韩世忠说:“苏州家院已办好,我也提出辞职吧,咱们离开京城到苏州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强似这你争我斗、尔虞我诈的官场。”
      韩世忠建议说:“你要辞职,就直接找圣上去辞,痛痛快快几句话,说完了就算,免得一份辞呈来回兜圈子,折腾的人难受。在这京城,咱们没亲没故,辞职下来,拍拍屁股就走人。”接着又感叹道:“人的一生啊,年轻时过五关斩六将,风风火火,事业如日中天,上了年纪就开始进入下坡路了。咱们现在是不是这样啊?”
      梁红玉没有回答却反问道:“老爷,假设金兵又来入侵,圣上重新任你为领兵大元帅,你还愿意驰骋疆场奋勇杀敌么?”
      韩世忠大有伤透了心地感受说:“难说,经过这次变故,特别是岳元帅惨遭迫害的现实,对我打击太大了,我对朝廷已经失去了信心。如果看到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庶民百姓,也许我还会再挂帅。”
      梁红玉感同身受地说:“看到岳元帅的遭遇,我也不希望你再入仕任什么官职了。想当年在楚州游淮阴侯祠时,我就是希望老爷像淮阴侯韩信那样名扬天下,回想老爷这半生,东拼西杀,拜帅封王,功名利禄也不亚于淮阴侯,我也很知足了。自从咱们来京城后,风向越来越不对,老爷隐退了,我看这是明智之举,这也许就是意懒心灰吧。当年韩侯如果也舍下名誉富贵隐退的话,也不至于身首异处了。功名利禄还是让孩子们去争取吧。”
      韩世忠悲愤地说:“只是看着奸贼们如此践踏大宋江山我心不甘,可恨我没有回天之力啊!”生气地浑身颤抖。
      梁红玉又是一番宽心想开的劝说。
      第二天,梁红玉就上朝见了皇帝赵构。行了觐见大礼后梁红玉奏道:“圣上,我夫君韩世忠因积劳成疾,身体一直不好,多亏你体恤老臣,准他辞职,现在家静养,有很大好转。如今夫君在家,我一个女流之辈在外风风火火,有些不成体统,微臣也想辞去城防司都尉一职,在家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请圣上恩准。”
      赵构却是有意挽留,说道:“梁爱卿差矣。爱卿本就是豪杰人物,岂能蜗居家中。再说京城中自你任城防司都尉一职以来,京城皇亲国戚,大小官宦,世子衙内,都慑于你的威名,老实了许多,闹事的减少,秩序大有改观。爱卿功绩显赫,朕正要升赏于你,怎能同意你辞职呢?”
      梁红玉固辞说:“圣上夸奖,让微臣面红耳赤,我也是拉大旗作虎皮,借了圣上你的威势,试想哪个王公大臣甘愿为一点小事闹到圣上面前,我不过抓住了他们这点心理而已,其他真没有治理方法,请圣上撤去我这庸官,从年轻军将中选贤任能,定会比我治理的好十倍。圣上就准了微臣这一请求吧。”
      赵构见梁红玉去意已决,也就准了辞去城防司都尉职务,在家相夫教子,安享晚年,仍按一品护国夫人、忠勇将军职务享受俸禄。只是嘱咐说“爱卿不要忘记朕,一旦奉诏即刻入宫见朕,不得有误。”
      梁红玉也深感皇恩浩荡,立即表态说:“食君之禄,当分君之忧,梁红玉一日为臣,自当终身为臣,圣上诏到,微臣敢不如命。只是臣新近计划选择苏州安家,有事需请圣上宽限几日。”
      赵构听说韩世忠梁红玉欲在外地定居,安抚说道:“梁爱卿、韩爱卿就选择自己喜欢的地方吧。这些年来你夫妇南征北战,居无定所,朕给你十万两银子作安家之资,不够时就由爱卿自己支付了。”
      梁红玉跪下叩首:“谢圣上对微臣的厚爱和关照,微臣肝脑涂地也难报圣上厚恩之万一。”
      赵构还是很眷恋地说:“爱卿起来吧,下午圣旨就下到城防司衙门。爱卿保重吧。”
      “圣上日理万机,微臣告退了。”梁红玉再次叩首离去。
      一艘大船行驶在运河中。此时正是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阳春三月,两岸垂柳吐翠,野花盛开,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吱吱喳喳不住声的鸣叫着抢吃树上的嫩芽,韩世忠、梁红玉坐在船首饮茶闲聊,虽然忠勇报国之志受到挫伤,无奈远离朝廷政圈,却也显得无拘无束,心旷神怡。韩尚德、韩彦直和侍卫们打闹着,倚着船舷看着远近的山色湖水。陆嫂和女侍们拉着呱,看着跑进跑出的孩子,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神色,比起在京城压抑的生活来,都感到轻松快活了。
      船到苏州,管家雇车把全家人和行李物品拉回家。曹明和徐飞雇用人工已把整个院落修缮一新,知道韩世忠梁红玉今天来到,候在新居准备迎接。不一时七八辆马车驶来,韩世忠、梁红玉下车与曹明亲热地互致问候。曹明、徐飞引韩世忠、梁红玉进宅观看:宅院南北三层院落,东西又有院中院,两边对称,中院为主房,后面是大花园。曹明介绍说:“元帅、梁将军,出这院前面不远是灵岩山,向右不远是太湖,你们看这宅院可满意么?”
      韩世忠很高兴地说:“有山有水,远离闹市,处地僻静,是好所在,我很满意。只是门上‘韩府’两字不好。现我二人都已致仕在家,已成闲人,家庭宅院,何用‘府’字。陆管家想着将门匾换掉,在门旁钉个小牌,书上‘韩宅’即可,免得树大招风,惹人侧目。陆管家你带人安置吧。”
      曹明自是感觉办事不妥,揽过责任说:“是属下疏忽,未能理解元帅的心思。此事我安排人办理。”
      韩世忠却半认真半玩笑地说:“曹兄弟休再自称属下,现在我二人可是你治下小民,咱们都不再如此说,其实十几年的志同道合,已经使咱们成为相濡一沫的朋友,有了甚至超过亲兄弟的情义,世忠才百事相烦而不言谢的。”
      曹明也是发自肺腑地说:“这样最好。十几年的相处,我最敬重元帅的是没有架子,与人平等相处,以心交心,赢得了将士们的信任,曹明则更是得益丰厚却从未言谢,只有心里明白,心中有数了。”
      梁红玉笑了笑说:“你两人客气起来了。曹大人,听说你已在苏州成家立业,哪天有空,携夫人过来坐坐。也让我们认识认识,多个朋友。”
      曹明喜上眉梢地说:“梁将军不说,我正要向你说,我夫人听说梁将军是个女中豪杰,早就想结识你了。你们来到苏州,我自然要带她来拜见元帅和梁将军了。元帅、梁将军,我先回去了,你们还要收拾家,有空了咱们再聊,以后有的是时间相聚。”
      韩世忠送曹明走出去。
      定居下来,韩世忠也真的无所事事了,有时在家看书浇花,在花园里转转,有时到街上看着三五一群的老人下五子棋、象棋,对老人们为一子争的面红耳赤,亦觉得好笑开心;有时会专注地看着七八岁的儿童弹杏核、做游戏、捉迷藏,触发自己的童趣,怔怔地思念自己的童年;有时又与老人们一起谈天说地山南海北地摆龙门阵,聊完了还会请几个老人一起小酌几杯,带着微醉归家。
      这天,韩世忠与四个老人席地坐在阳光里晒太阳闲聊天。一个六十余岁的老人说:“这中原之大,无奇不有,就说这饮食吧,都能分出个南甜北咸东辣西酸来,各地的生活习惯也是大不一样。”
      韩世忠接了话说:“南甜北咸的说法是定了的,南方产糖,自然甜食吃的多。东辣西酸可不尽然,这东西应是指山东山西而言,山西人吃醋多,占了酸,山东人爱吃煎饼卷大葱,就赚了个吃辣的名,其实与川人湖广人吃的辣椒比起来就不那么准确了。”
      另一穿长面衫的老人似是文化人,且怀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对当前朝廷的施政一肚子气话,说:“中原再大也不够割地求和的,如今听说秦丞相主和,为了满足金人的条件,宋军守军后退了一百二十里,又把汴京割给金人了,那汴京可是大宋的发祥地呀。高宗皇帝怎么就舍得把祖宗开垦的基业给毁了呢?”
      韩世忠听到他们议论朝政,开始闭目养神,只听不再言语。
      六十岁老人不解地问:“不是岳元帅、韩元帅将金兵战败了么,为什么大宋倒向金人割地求和了?”
      又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讥笑地说:“朝中之事,谁能说得清,岳元帅韩元帅率领大兵接连杀败几次金兵,这次在朱仙镇更是要把金兵斩尽杀绝,这是多大的功劳啊。可是形势逆转,岳元帅不仅没能杀绝金兵,自己反到被害。听说韩元帅看透了朝廷的作为,也是为了避祸,也辞职回家颐养天年了。金国没了这两个大敌,还不狮子大张口,为所欲为呀?唉,大宋没了岳元帅、韩元帅这两大栋梁,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六十岁老人听了愤愤地说:“这实在是皇上的糊涂,不重用能保家卫国的忠臣良将,却重用卖国求荣的奸贼,这国家能好的了吗?”
      一说话有些口吃的老人提醒说:“有,有人过来了,你,你们还是少,少,少说几句,免,免得惹祸上,上身。”
      几个人听了闭口不言了,眼看着一中年人走过去了,穿长衫老人才又说道:“高宗皇帝刚登基时,人们还认为他是中兴之主,谁知越来越倒退,如今偏安一隅,还得过且过,一旦金兵元气恢复,再度南下,我看他这帝位肯定保不住,还要落徽钦二宗的下场。”
      一个似是很豁达的老人说:“朝廷的事自有朝里人去管,咱操哪门子心。大宋失去的是他赵家的江山,他都不心痛,咱替他着的什么急,谁当皇帝咱还不是这样活?咱们还是得过且过吧。”指一指装着酣睡的韩世忠:“看人家这位老兄,刚才还高谈阔论,一听你们谈论时政,一会就睡着了。”
      几个老人结束了对时政的评论,都看向了韩世忠。六十岁老人拍拍韩世忠的腿:“老弟,晌午了,该回家吃饭了。”
      韩世忠装作从惊诈中醒来状,把脸一抹,巴几几下嘴说:“听着你们说话,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失礼失礼。”
      豁达老人看着韩世忠说:“早回家吃饭吧,免得家里人来叫了。”四人起身走了。韩世忠也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慢悠悠地回家。
      
      梁红玉看到韩世忠天天无所事事无精打采的样子,心中也是暗暗担忧,怕韩世忠一时想不开集忧成疾,就约韩世忠去游灵岩山,两人爬出了汗才爬到山顶。站在灵岩山顶,极目西眺,只见太湖万顷碧波,水光粼粼,白帆点点,两人指指点点,心情甚是激动。
         韩世忠回忆当年说:“那年剿灭戚方时,我就有心要来游这灵岩山,结果是急着回京平定苗刘叛乱,未能成行,今日闲暇了才得以如愿。”
      梁红玉有意解开韩世忠的心结,让他放下包袱,安心过平静的生活,说道:“天下江山美景是欣赏不完的。其实咱中原一草一木,一城一地,哪里都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由此激起仁人志士的爱国激情,引无数英雄为此折腰。”
      韩世忠只面对梁红玉了,所以也就敞开心扉一吐为快。听了梁红玉说的话,才悲情惋惜地说:“想我韩世忠才五十岁的人,正是为国出力的最好时期,却在奸贼的逼迫下放弃了事业,过起无所事事的田园生活,使我安邦定国的雄心壮志付之东流了。”
      梁红玉劝慰说:“咱们过田园生活有什么不好?这种田园生活使我想起陶渊明的一首诗来:‘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这不也是咱们现在的真实写照吗?”
      韩世忠心里极不平衡地说:“只是咱们这种身居世外、心境陶然的意境是强拿出来的。虽然目前生活安逸,可有那驰骋沙场、抗击金兵、收复失地时期的心情痛快吗?咱们逃避了朝廷中争斗的现实,可耳闻目睹的种种事端怎么能使心情平静下来呢?”
      梁红玉看到韩世忠沉重的心情宛然一笑,才又引经据典地说:“这是老爷的心境还没有调整过程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人人都是可以风光一时,不可能风光一世,咱们也不例外。纵横沙场,杀敌报国,除暴安良,这些事咱们做的无怨无悔,无愧于大宋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可目前的局势对咱们很不利,咱们对于主和派奉行的种种丧权辱国的策略改变不了,并且还要时时提防奸贼们的迫害,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能够躲开灾难,保障自己平安,也是明智之举。男子汉大丈夫留得有用之躯定能够东山再起,用的着时还能干轰轰烈烈的事业,而固执己见枉送了性命,才成了一了百了。大丈夫审时度势能屈能伸就是这个理。再说咱们这把年纪了还再争强好胜,让孩子们如何出头成名,咱们把未竞的事业交给尚德、彦直他们,让他们多了展示和锻炼自己的机会,不是也很好吗?有他们在,金国要灭亡大宋、占领中原的愿望就是徒劳的。看到孩子们成功,咱们同样能享受到成功的喜悦。老爷的心胸还要放宽些才行。”
      韩世忠听了如醍醐灌顶,大有茅塞顿开之感,连声称赞:“有道理,有道理。这些日子来,我还是对过去放不下想不开。想不到夫人比我还想的深,看的远。以后啊,那些事就当作过眼烟云,我再也不去想了。”
      梁红玉却说:“还是要想,当国家还需要咱们的时候,我可还随老爷出征。”
      韩世忠却若有所失地:“也许咱们再也没有驰骋疆场的机会了。”
      梁红玉看看西落的太阳:“老爷,天不早了,咱们下山回家吧?”两人互相搀扶着顺路向山下走。走到灵岩寺门口,梁红玉放开搀扶韩世忠的手说:“老爷稍等。”自己走上台阶,走到案前,查看着案上的物品,向守在案前的肥头大耳和尚说:“给我一串数珠。”
      和尚从案下拿出一串数珠交给梁红玉:“施主,这是已经开了光的,请施主看好。”
      梁红玉仔细看了遍数珠:“就要这串了。”拿出一锭银子付给和尚:“多的就算香资了。”转身下台阶。走到韩世忠面前,将数珠戴在韩世忠脖子上。
      韩世忠真正开始了无忧无虑的生活,买了头毛驴天天骑着外出,或游玩或垂钓随心所欲悠然自得。这天与几个老谈友在酒馆小酌了几杯,骑在驴上,略带醉酒地打着磕睡,身后背着一个葫芦,还不时的拿过来喝一口。
      一年轻人迎面走来打个招呼:“韩大爷还喝呢,今日是中秋节,回家和家人一块喝去吧。”
      韩世忠醉眼惺松地说:“唔,回家喝,过中秋节,喝。”信驴由缰地向家走,骑驴跨进门,陆管家急忙牵住驴,扶韩世忠下来。韩彦直从屋里跑过来:“爹爹你回来了?”
      韩世忠看到彦直回来,酒先跑了五分,高兴地说:“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韩彦直回答说:“爹爹,今天中秋节,胡伯伯、关叔叔他们都来看你了,就在客厅。”
      韩世忠嗔怪地:“怎么不早说。”把葫芦递给陆管家,大步走向客厅。
      梁红玉听到动静从客厅出来向韩世忠说:“老爷你看谁来了?”
      客厅内胡军、刘仁、关之山、赵忠、高强、李平、李进山、杨贵、曹明、曹亮、梁志猛、梁志刚、梁志强听到梁红玉的说话,都奔出来将韩世忠围起来叫嚷着:“元帅、元帅。”
      韩世忠激动地向各人拉手:“胡将军、关将军、杨将军、高将军、李将军、曹将军、赵将军、刘将军、李将军、曹通判、二哥、三哥、四哥,你们,你们都来了。”
      胡军代表众将军说道:“十几天前,曹通判牵头我们相约,中秋节来看望元帅,这不,我们就一起来了。”
      韩世忠开心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来了好啊。我在这里,只有曹明兄弟离的近常来坐坐,曹亮兄弟、志刚哥来了一次外,其他兄弟这是第一次来家,三年多了,真想你们呀。”说着两眼发红了。
      关之山问道:“元帅身体可好?”
      韩世忠拍拍胸脯:“好,好。我的身体壮着呢。”
      赵忠说道:“元帅在家无事,怎么也不到军营去看看?”
      韩世忠笑笑说:“军营有你们,我放心。虽说我老头子在家无事,可出个门也不容易啊。”
      胡军说:“我也要求辞职了,来苏州和老兄弟做个伴怎么样?”
      韩世忠说道:“你正是老当益壮的年龄,那能辞职退下来?不过要真来,兄弟我欢迎,就是天天玩,我也多个伴也。”
      梁红玉对韩世忠说:“老爷,众将军跑了这么远的路,都累了,你和众将军进客厅里坐下说话,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韩世忠:“也是。也是。见了面亲热起来把这事都忘了,快到客厅里坐。”将众人向客厅里推。
      梁红玉对陆管家吩咐:“陆大哥,今天多弄些菜,把好酒搬出来,老爷见了众兄弟们高兴,今天一定会和众兄弟们一醉方休的。”
      梁红玉也随众将军进入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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